“白色是什么顏色?”
“……您在消遣我嗎?”
“抱歉,搜索不到「消遣」的含義。”
聽到這話,源玉子低頭盯著手機,露出了地鐵老人的同款表情。
這怎么回事?
等到那名民警回來之后,他說話又恢復了正常,知道什么是冰箱、什么是冰柜、什么是白色,他甚至能說出冰箱和冰柜的區別——前者是立著的,后者是橫著的。
源玉子表示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家伙是殺人犯!必須把他抓起來才行!
兩名民警再次對視,這次他們的目光不一樣了,語氣變得溫柔了很多,話題從案件轉移到了源玉子的家庭狀況,并詢問源玉子的父母是誰……
源玉子好歹也當過巡警,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大概覺得是熊孩子在搗亂,為了不上學找些亂七八糟的借口。
她以前在交番當巡警的時候,真的遇到過這種事,一個國小二年級的男生不想去上學,謊稱自己在販毒,讓警察姐姐把自己關起來……可想而知,在孩子眼里,蹲監獄好過去上學。
一計不成,源玉子只能另想他法。
她謊稱肚子疼,要去上廁所,趁著民警不注意,溜出了派出所。
“豈可休,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源玉子踢著路邊的小石頭,雙手插著口袋,眉頭緊皺,苦苦思索。
為什么警察在電話里像個人機似的?難道在這個夢境中,警察接近青年伏見鹿,就會智商下降嗎?
源玉子感覺有這個可能,否則沒辦法解釋伏見鹿為什么沒被抓到。
為了驗證這個推測,她又去另一個派出所保安,這次她跟著警察一起去伏見鹿家。
她運氣不錯,推理對了,在這個夢里,青年伏見鹿是特殊的存在,他可以為所欲為,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就算警察找上門,看到他在廚房里分尸,也會當作他在切豬肉。
同時,她運氣也很差,恰好在伏見鹿分尸時闖入,結果不出意外,又死了一次,而且還是當著警察的面被殺。
……可惡啊!!
……殺女友就算了,還殺這么多回!!
源玉子意識陷入混沌,隨后逐漸聚合,在床上再度睜開雙眼。她懶得去回憶自己丟失了多少記憶了,徑直起身換衣服換鞋,急匆匆的出門。
這一次,她要靠自己,親手把伏見鹿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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