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不走尋常路,下面有人看到,難免不忿。
“兩個兔爺……”
“那可是武者,你不要命了?”旁邊一人連忙提醒這人。
那人額頭冒出冷汗,瞬間改口,挽著旁邊同伴:“兔爺么?我也是哈,倒也是雅事……”
檐上,莊瑾、陳蕓兩人,聽到都是笑起來。
“如今咱們也做了一回梁上君子啦!”
“那陳君子今夜可曾盡興?”莊瑾笑問。
陳蕓想到莊瑾一次開玩笑‘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說法,知道這是打趣,嗔怪回眸一笑,情絲萬種。
來到巷子口,夫妻倆等待陳鴻干匯合,興盡而歸。
……
回到街駐地旁邊的住所,此時月色清涼如水,花光樹影映照在墻上,風聲一起,颯颯搖晃。
“等等,姐夫、淑姐,你們站在墻邊,我為你們畫上一副載花小影。”陳鴻干是善畫之人,不多時一幅畫卷成形。
畫卷中,莊瑾、陳蕓挽著手,惟妙惟肖,身后墻上,花草樹影,或濃或淡,蕭疏隨形,如水中藻荇交橫。
夫妻倆看了,都說好,從此這幅畫被陳蕓視作心頭之寶,珍之重之,專門尋了畫師裱好,后來輾轉多地,一直攜帶。
稍后,等陳蕓進去,莊瑾將陳鴻干拉到一邊悄悄問道:“鴻干,我看你神色,知你今天來有事,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妨直說,能辦不會推辭。”
陳鴻干說出,他的朋友有關系,從其他府運來一些貨物,拉著他承接售賣:“朋友帶我賺錢,我也不好再問借本錢……想問姐夫借五十……不,三十兩就行。”
也是他的積蓄,上上月全部給陳蕓置辦了嫁妝,此中還得朋友支援了些,實在不好再去向朋友借,這才找莊瑾開口。
“我還當是何事,這有何難?”莊瑾進去,不多時,拿了五十兩銀子出來。
從那次陳蕓典當首飾,他就擔心陳蕓再行這般事,估算著家中銀錢少于百兩,就會兌換補上。
“你安心用著就是,不夠再來拿。”莊瑾知道小舅子品格,更知對方有著分寸,才會如此說。
“多謝姐夫。”陳鴻干感激不已。
陳蕓出來聽到,將陳鴻干叫去旁邊,說道:“如今不比從前,我已成親,自有小家,銀錢方面當算得分明,這錢算是借的,你當約定日期如數歸還。”
“淑姐放心,我省得此事,萬不會讓淑姐難做。”陳鴻干后來賺了些錢,果然計算利息如數還回。
……
又兩日后,八月十七。
沈家消化完成初十那一輪反撲的成果,故技重施,再次出擊,這一次,卻遭遇了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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