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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葉詩韻剛醒,就聽說了,張純徹夜未歸,可能是侍寢成功了。
葉詩韻一臉狐疑,‘來事了也能侍寢嗎?還是說,趙俁闖紅燈了?趙俁又不缺女人,能干這種事?我咋就這么不信吶。’
好奇心使然,葉詩韻也不賴床了,而是在熊熊的八卦之火的驅使下,匆匆洗漱完畢,便帶上趙元奴前往張純家。
讓葉詩韻意外的是,李琳竟然也在這里。
“你今天不用陪趙俁練《囚徒健身》和《瑜伽》?”葉詩韻問。
“他今天要跟那些道士修煉道家的養生之術。”李琳答。
“他還真喜歡強身健體,照他這么練下去,只怕能長命百歲。”葉詩韻說。
“他要是不這么好女色,還真有這個可能。”李琳說:“之前我真擔心,他怕疼,練練就不練了。不想,他當初答應得隨意,但真練起來了之后,他卻異常的認真和刻苦,從不喊疼,不斷挑戰自我。”
說到這里,李琳不無贊賞地又說:“我當初練的時候都沒他這么刻苦,他要是能一直堅持下去,我再傳授他一些軍事技能,以他必定強悍的體能,他也許能成為一個不錯的特種兵。”
葉詩韻一翻白眼:“他是皇帝,你想把他練成特種兵?你什么腦回路?”
李琳一想也是,悻悻地一聳肩。
“你也是過來看熱鬧的?”葉詩韻問。
李琳沒否認:“虎蹲炮和轟天雷搞出來了,只差火藥合格,便可投入使用,現在不教趙俁《囚徒健身》和《瑜伽》,我是徹底沒事做了,只能來你們這里打發時間。”
“真羨慕嬌嬌和傾城,能全心全意地為自己的夢想奮斗。”李琳看向葉詩韻又說:“你和張純也不錯,雖然有些胡鬧,但也一直在干自己想干的事,只有我,一直在浪費時間。”
“誰胡鬧了?”葉詩韻有些不滿,接著她又教育起李琳來:“你啊,就是有福不會享,沒事干,就吃喝玩樂,折磨自己干什么?”
“我閑不住。”李琳說。
葉詩韻搖搖頭:“不是我說你,在這個時代,女人指揮軍隊,本就千難萬阻,你還不想跟趙俁睡,他怎么可能放心你,怎么可能給你這樣的機會?那可是兵權,可不是小事。”
李琳不為所動:“管好你自己吧,我自有主張。”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葉詩韻心想。
就在這時,張純被四個小黃門用肩輿給抬了回來。
張純一下轎,李琳和葉詩韻就看見,張純的腿腳有點不利索,走路一撇一撇的。
李師師等張純的侍女趕緊小跑過去,將張純給攙了回來。
李琳和葉詩韻也迎了過去。
李琳有口無心地問:“你這是侍寢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