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蕭普賢女不交這個投名狀,也沒有任何問題。
可蕭普賢女還是義無反顧地交了這個投名狀,用以告訴趙俁,她愿意傾盡所有,只為換取趙俁的絕對信任與倚重。
趙俁望著眼前這位心思深沉、膽略非凡的女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復雜的情緒。他深知,蕭普賢女的這一舉動,無疑是將她自己徹底綁在了自己的戰車上,從此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趙俁沒說什么,因為說是蒼白無力的,他會用實際行動來告訴蕭普賢女,他對蕭普賢女的力挺力度到底有多大。
這一切的一切,蕭普賢女都已經幫趙俁安排好了。
趙俁也就順勢而為,裝著不知道蕭奪里懶和蕭貴哥的身份,帶著她們進入了臥房。
夜風吹動窗欞上的紗幔,燭火在銅臺里輕輕搖曳,將一室光影晃得朦朧。
很快,房中便響起趙俁與一些美少女談笑的聲音。
經驗豐富至極的趙俁,實在太懂撩妹了。
不多時,趙俁就將不少蕭奉先家的美少女逗弄得咯咯直笑,彼此之間拉近了距離。
就連原本只想應付了事的蕭奪里懶和蕭貴哥,也被趙俁那溫柔而又不失霸道的手段,漸漸所征服。
燭火漸漸矮下去,將趙俁與蕭奪里懶、蕭貴哥、一眾蕭奉先家美少女的影子在墻上拉得忽長忽短。
窗外的星子暗了幾分,殿角的香薰燃到了盡頭,最后一縷蘭香漫過案幾,纏上垂落的帳幔。
天快亮時,東方泛起魚肚白,微光從窗縫里擠進來,落在床榻邊散落的衣袍上。
趙俁左邊懷中的蕭奪里懶,側躺著,鬢邊的羊脂玉簪斜斜墜著,遮住了半張臉,露在外面的肩頭,白得像初融的雪。
趙俁右邊懷中的蕭貴哥,背對著光,長發鋪在枕上,如一匹墨色的緞,呼吸輕得像風拂過湖面,只漾起一圈極淡的紋。
一眾蕭奉先家的美少女圍繞著趙俁,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
身心俱爽的趙俁,就睡在這些美人中間。
次日一大早,休息得特別好的趙俁,在蕭奪里懶、蕭貴哥等昨夜侍寢的美婦和新晉少婦以及一眾宮人的伺候下起了床,又跟她們一塊吃了頓早飯,接著去跟一眾道士練了一會養生術,這才去垂拱殿處理公務。
趙俁這邊剛到垂拱殿,那邊蕭普賢女和蕭奉先就來負荊請罪了。
而且,蕭奉先是真的肉袒負荊。
見此,趙俁自然很配合地問道:“你二人這是鬧哪出?”
蕭普賢女稟報道:“啟奏陛下,昨日蕭奉先托臣妾兄長找到臣妾,言他愿歸順我大宋,愿為陛下效犬馬之勞,還愿將其家之女獻給陛下,臣妾念在他誠心為我大宋效力的份上,便幫他做成了此事。”
頓了頓,蕭普賢女又道:“不想,事到臨頭,他言,遼皇后蕭奪里懶、遼元妃蕭貴妃亦是他家女,愿一并獻給陛下,臣妾以為,他所言不錯,蕭奪里懶、蕭貴妃確是其妹,他愿與遼國劃清界限,獻其妹給陛下,無可厚非,便擅作主張,教蕭奪里懶、蕭貴哥昨晚侍了寢。”
“求陛下責罰。”
言畢,蕭普賢女和蕭奉先就擺出一副要殺要剮他們都聽趙俁的架勢。
見此,趙俁很“憤怒”地說:“如此大事,你二人也敢擅自做主?!”
接著,趙俁又痛心疾首地說:“你們這是陷朕于不仁不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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