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近乎嘆息地道,“先讓我自己擦干凈,再給您看吧。”
他看見西澤抽出幾張拿在手里,將骨翼拉近了一點,開始擦拭上面干涸的血跡。
修長有力的骨節按在濕巾上,動作快而恰到好處,好像在清潔保養一把精密的槍,幾乎能稱得上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骨翼是軍雌身上殺傷力最大的部位,所以那些家伙才會在第一時間將西澤的骨翼卸下來,好像恐懼而驚惶地絞去猛獸的利爪。
耶爾有些出神地看著那里,下一秒,卻被一縷涼風驚醒。
“唰。”
為了方便動作,西澤完全舒展開了一邊骨翼
它是巨大的,一邊就幾乎有三四米長。
結構精密,沒有一絲血肉,仿若鋼鐵鑄成,卻是玉石的色澤和質地,相比生物毛絨絨的翅膀,顯得分外冷酷而無機質。
撇開那些可怖的地方不談,這完全可以算一件精美到震撼的藝術品。
西澤余光觀察了一下雄蟲的神色,見他沒有再流露出恐懼,才繼續手上的動作。
他很快擦拭到了末端,那里長著一張很薄的膜,幾乎是透明的,上面蜿蜒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見。
它無比敏銳,可以捕捉空中最細微的風沙,在戰場上可以用來判斷敵軍的動向,堪稱無往不利。
而在空中交戰時,這薄膜會發出沙沙的輕響。
當蟲族的大軍前往征戰,血腥的朔風中便會夾雜著這種聲音,被敵軍畏懼地稱為“撒旦收割生命前的預告”。
而這也是軍雌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
西澤抬起眼,看向托著腮認真觀察他動作的耶爾,眸底情緒晦澀不明。
他手上的停頓自然被注意到,雄蟲眸光微亮地看向他,“可以了嗎”
像有什么松動了一下,不再刺痛地梗在喉間,西澤的眸光悄然柔和,眉心的刻痕舒展開,將手中臟污的濕巾丟進垃圾桶。
“可以了。”
那剛剛才收割掉無數條蟲命的骨翼,此刻好像羞澀的小狗尾巴,小心翼翼地把一截尾端伸到耶爾面前。
那張薄膜張開發出沙沙的聲音,瞬間將雄蟲的視線吸引住。
“這是什么”
耶爾微微睜大了眼,小心地伸出手,指尖觸上那層淡青色的薄膜。
上面覆著一層淡淡的絨毛,和堅硬猙獰的骨翼相比,實在柔軟可愛得多。
那里敏感得連手指的觸碰也會緊縮顫抖,但還是努力敞開自己,伸到雄蟲的手里祈求溫柔的愛撫。
西澤啞聲道,“雄主可以玩玩這里”
但那指尖仍然止不住地顫抖,那是因為經歷強刺激,肌肉長時間無法恢復放松狀態導致的細微痙攣,手心更是異于平常的冰涼潮濕。
他垂眸看著雄蟲的動作,心臟某處仿佛塌陷了一塊,又酸又軟。
那骨翼上的薄膜變得更加柔軟,完全依戀地貼著雄蟲的指腹。
耶爾卻沒注意他的復雜情緒,逐漸興致高漲。
“之前都是遠遠看著,感覺像是死神的鐮刀一樣可怕,沒想到還挺好玩的我摸這里你會有感覺嗎癢不癢”
“癢。”
雌蟲隱忍得眼尾微紅,那細密的癢好似燎原的火,從骨翼燒到了血肉深處。
耶爾的動作卻逐漸過分,曾經搓揉狗狗的技術被用在這里,讓那截尾端有些招架不住,顫抖著翕張片刻,還是被里外摸了個透徹。
“這里是有血管和神經的對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