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西澤捏了捏耶爾的指尖表示不用擔心,才轉頭簡潔道,“一場定輸贏。”
兩軍將領要親自下場比試,這種場面可不多見,場內的軍雌一陣嘩然,迅速將場地空了出來。
“好多年沒見過這個場景了,說起來還挺懷念的”
雷契爾喃喃道,眸底卻閃過一絲狂熱。
場下,西澤直接脫了外面的軍裝外套,露出淺綠色的襯衫來,襯衫下擺扎入皮帶中,清晰地勾勒出勁瘦的腰。
他神情平靜,將襯衫袖子挽到了手肘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
而沒等比賽開始,對面的哈瑞斯已經猛沖了上來,來個想先發制蟲。
但第一記重拳被一只有力的手輕易接下
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軍雌的相搏基本拳拳到肉,酣暢淋漓地展現著無比強悍的力量,幾乎是活生生的暴力美學。
看臺上的耶爾突然眉心緊蹙,往前觀察了一下西澤的動作,沒發現有停滯或不自然才稍微松了口氣。
雌蟲的膝蓋受過洞穿傷,后來雖然愈合了,但難保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如果因為劇烈打斗而復發就不好了。
旁邊的雷契爾還以為他是擔心希爾澤,出聲寬慰道,“冕下別擔心,元帥的近戰可是很強的,當年他一挑三個軍團長都輕松贏了。”
想起當年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熊樣,他心有余悸地打了個寒顫,幾乎有些不忍看第三軍上將的下場。
耶爾卻沒有被安慰下來,神色仍然緊繃,突然低聲道,“可是已經過了五年了。”
雷契爾愣了一下,突然明白過來雄蟲是什么意思。
五年,雌蟲忍受了整整五年漫長而殘忍的磋磨,血肉一度被磋磨殆盡,幾乎每一根骨頭都被折斷過。
那五年的經歷慘烈至極,就算再強也一定會受到影響,錯過了黃金治療階段,醫療再怎么發達也很難徹底恢復。
在他們交談間,臺上的交手已經過了幾輪,雖然還沒有分出最終勝負,但有眼睛的蟲都能看出雙方的實力差距。
身處戰斗中心的哈瑞斯額角冷汗都出來了。
他不斷試圖加快攻擊速度,但幾乎每一個招式都會被及時打斷,越打越憋屈,越打越煩躁。
這種試探不出對手深淺的心驚,還有處處被壓制的無力感,沒打幾個來回就消耗掉了他的激情,肉眼可見的失誤越來越多。
“專心。”
西澤微一側身,躲開了一道莽撞的攻勢,伸手托住了雌蟲的上臂帶著他轉了回去,帶著一點教訓口吻道。
“近年戰爭是少了,但體能訓練不能落下,尤其身為領頭者,更是不能懈怠。”
哈瑞斯氣喘如牛,看著面前軍雌平淡的臉愈發惱火,低吼一聲再次沖了上去。
“要你教我笑話”
西澤眼珠微動,分出一絲注意力看向觀眾席,果然見到耶爾擔憂的神色,當下也沒了耐心。
“那你自己度量吧。”
他不咸不淡道。
和語氣完全相反的卻是他的動作
軍雌眸光倏地狠厲,照著哈瑞斯的腦袋猛地飛踢過去,健碩有力的大腿肌肉倏地緊繃,修長的黑色軍褲被拉扯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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