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沛年半久才開口,“可。”
宋沛年往后退了一步,對著白院正鞠躬行了一個大禮,“求院正指點。”
待到白院正將他扶起來之后,宋沛年又道,“昨天晚上我已將你您給我的手札和那針法已經全部看完,關于那針法...”
其實是非常難的,其一穴位密集需要精準定位,其二還講究手法,其三還要判斷患者的針感
不過宋沛年還是有信心的,“我覺得,我能行。”
白院正已經了解清楚宋沛年是什么時候有的學醫的念頭,宋夫人說九回針法能治他爹宋六元腦際的那一天。
可這零零總總加起來又才幾天?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小子的確當得‘天才’二字,念及此,白院正才開口道,“這樣吧,你先跟著我學會返春針法,學會了你再練那九回針法。”
返春針法難度低于九回針法,白院正之所以不讓宋沛年直接學那九回針法,因為他也不會,怕自己看不出宋沛年的問題,最后反而害了宋四爺。
“多謝。”
說學就學,離開宋四爺的院子,宋沛年就表示要學那返春針法。
白院正先說了一長串理論,見宋沛年眼都不眨地聽著,看著還有些愣愣的,蹙眉問道,“都聽明白了嗎?”
自個兒不會白講了吧。
宋沛年給白院正遞了一杯茶,“院正您先喝口茶潤潤嗓子。”
白院正一口茶水剛入口,宋沛年立刻將白院正剛剛說的話一字不差地復述了出來。
白院正:“?”
傳言竟然是真的!這小子真的過目不忘!
穩住心神,“光會背可不算,理解了嗎?”
宋沛年立刻點頭,“理解了!”
然后宋沛年用大白話將剛剛白院正說的話給演示了一遍,還是對著自己的身體給白院正演示。
白院正長嘆一口氣,怪不得天妒英才呢,他也妒。
別人數月理解不了的東西,他一下就理解了,擱誰誰不氣?
也不廢話了,白院正將自己的針包拿了出來,對著宋沛年早就準備好的棉花假人開始演示施針。
一針下去,簡短說一句,如此反復。
宋沛年依舊眼都不眨地看著,待到白院正背后都起了一層薄汗,這才結束施針。
“我來試試。”
白院正就見宋沛年打開他自己的針包,一針不差地精準扎在每一個穴位,連扎針的節奏都沒有變過。
服了,徹徹底底地服了。
這小子不是天才,是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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