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為了錢也不會寫安科了,畢竟看得人是真的少,我雖然靠這個攢了不少錢,但就像型月遍地特例一樣,我也是特例情況——況且上限也就到這了。
那么是熱愛嗎?
我現在連一直心心念念的“江南不寫我自己來寫,我自己來給自己的青春一個句號”的龍族同人都沒干勁了。
活著吧,首先是活著。
我覺得我可能要花很長時間來擺脫那段時間那種感覺帶給我的噩夢了。
關鍵是術后一切照舊,該鼻塞還是鼻塞,該睡得不舒服還是睡的不舒服,該頭疼缺氧還是一樣——要說有啥變化,那就是我很容易懷念起當時做全麻時的感覺了,手術全麻的時候,是我很長一段時間以來,久違的睡了一覺安穩的。
我現在就特別容易理解,為啥說止痛藥都有危險的成癮性了。
啊,好想全麻睡上一整天啊。
我現在已經生理機能上喪失了寫安科文的能力,同時我的熱愛又不足以支持我字面意思的‘燃燒性命寫安科’了。
哪怕以后哪天我再出于興趣寫文寫著玩,也不會寫安科了,因為這對我的身體來說是真的要命行為。
我現在是真的一點想寫書的想法都沒有,稍微有點想法都會回到那地獄4時,整個人都來ptsd了。
為了了斷這一切,我決定就這樣將結局放出來。
這個結局是我很早以前的廢案
一開始是打算作為迪奧那本的結局,但因為寫著寫著發現不需要了,所以就保留下來,打算作為路明非的結局,但路明非那本也是寫著寫著發現不需要了,于是又保留到了承太郎,想要作為承太郎的結局。
結果當然也是寫著寫著發現不需要了。
雖然我這么說可能很多人不信,但對我來說,我寫fgo安科的思路一直都是“老老實實跟原作劇情走,等寫到快完結的時候,如果原作結局出了,那就按照原作大結局來,如果原作還沒有大結局,那就用這個我想出來的原創結尾”。
不可思議的是,我剛開始寫的時候差不多是“原作快大結局了吧”的狀態,一直到現在fgo第二部也還是這么個“快大結局了吧?”的狀態。
這個我好久以前就想出來的原創大結局之所以一直被廢棄,是因為安科的天性使然,寫著寫著骰娘就把結局扔給我了按著我的頭讓我照著她寫,于是我自己的設想就一直被廢棄,一直被“下本要是想不出結局的話,就拿這個當結局吧”。
要是衛宮能正常寫到最后,可能也是這么個結果吧。
但我還是決定,就這樣將它現在放出來了。
我構思的這個結局,其實算是圓原作一個槽點。
那就是在fgo第二部一開始被作為第二部劇情關鍵設定拋出,但寫著寫著,連蘑菇自己都基本將其放棄了的設定——‘異聞帶’
異聞帶這個設定,一開始是抱著一種‘宿命般的悲壯感’出來的,不同世界之間的大逃殺,理所當然的讓一開始的讀者們忍不住思考:要是出現了一個比泛人類史更好的世界是異聞帶,那還必須要將其切除的話該怎么辦?
這種設定其實很帶感。
但從創作者的角度來看,這設定框架對創作的自由性其實限制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