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路上再說!”秦勇道拉著薛仁貴就外面走,
薛仁貴不走,讓秦勇道說清楚,秦勇道就把秦懷道說的話,和薛仁貴說了起來。
“走,這下放心了吧,反正你的事情,我們和他了了,但是他和我三伯的事情,可沒有那么容易了,這個事情,伯平不可能不管的。走!”秦勇道說完了,拉著薛仁貴就往外面走。
“行,走,三伯的事情,也是因為我才挨了這么一棍子!”薛仁貴點了點頭,很快,他們就騎馬到了宋國公府上,
到了府門口,秦勇道遞上了拜貼,宋國公的管事,不認識秦勇道,但是他認識秦懷道的拜貼,所以讓秦勇道稍等一會,接著就去匯報了,而蕭瑀本來就在書房看書的,門房管事遞過去拜貼。
“胡國公?他來拜訪我?”蕭瑀非常不解的看著門房管事。
“好像來的不是胡國公,一個年輕的軍官!”那個門房管事開口說了起來。
“那就請他們進來,到底何事?”蕭瑀沉吟了一會,對著門房管事的說道,很快,秦勇道和薛仁貴帶著幾個秦府家丁就到了客廳這邊。蕭瑀也是過來了。
“你們?”蕭瑀不解的看著秦勇道問了起來。
“見過宋國公!”秦勇道和薛仁貴馬上對著蕭瑀行禮說道。
“嗯,好!”蕭瑀此刻坐了下來,同時也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我叫秦勇道,這位是薛仁貴,之前和你兒子有點沖突,想必你是知道了,你兒子托縣令那邊傳來話,需要100貫錢解決問題,錢,我們也帶過來了!”秦勇道說著對后面示意了一下,秦府的幾個家丁就把100貫錢放到了秦勇道前面。
“你是薛仁貴?”蕭瑀此刻,盯著坐在那里的薛仁貴。
“我是!”薛仁貴站了起來拱手說著。
“下手可真重啊,我小兒現在腿都是青的,額頭也是腫了!”蕭瑀冷冷的看著薛仁貴問了起來。薛仁貴沒有說話。
“那100貫錢,是我讓縣令去要的,看你剛剛考取武狀元,在前線還有戰功,不容易,老夫就不給你計較那些事情,錢放下,你們可以回去了!”蕭瑀坐在那里,淡淡的說著。薛仁貴此刻則是緊緊的握著拳頭,他們欺負人在先,還要自己賠償,上那里說理去?
“好,不過,你小兒子可是打了我三伯,也就是胡國公的三叔,現在我三叔的腿腳也不方便,伯平說,要么送1萬貫錢給我三叔,要不,伯平送你小兒子去吐蕃前線!”秦勇道此刻站起來,對著蕭瑀說道。
“什么?”蕭瑀此刻猛的站了起來。
“三天,伯平說三天!”秦勇道微笑的看著蕭瑀說道,接著拉著薛仁貴就往外面走。
“等一下,你剛剛說的是什么意思?”蕭瑀馬上喊住了轉身要走的秦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