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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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這里有姑娘嗎?不要老是盯著女人看,多看看其它地方有沒有異常。”我說。
“對對對,多看看其它地方。”大錨嘿嘿了兩聲。
那女子就這樣跳了一會,我門就趴在門口看了一會。李靜流早已生氣的去到了另一個門邊,跟胡梅站在了一起。
“老帆,我看這女的就是搞‘形式主義’,就算祭拜,也不用脫衣服吧?難道脫了衣服能讓死人復活不成?要是這么管用,等以后我也在你旁邊跳,毫無保留。”
“你他娘的詛咒我呢?滾蛋!”我氣道。
“我只是打個比方……打個比方……”大錨嘿嘿道。
當我再轉過頭看著女子的時候,那洞頂居然有半柱光,之所以是半柱,因為光線并不是直接照射,而是像水一樣從洞口緩緩的流下,清晰可見,極具震撼。
最后光線照在了石床的尸體上,尸體的光線又成分支流到了其它石棺上,然后光線又從石棺上反出,順著頭頂的方形原形“窗戶”流到了外面;流到外面的光線居然拐了一個大彎,又從門里流到了石床上!
光線環繞流動,整個墓室被環繞在其中,就像外國那個誰提出的電場一樣。
正巧我們站在門口,這股光就從我們身邊穿過,而且有一半光柱甚至被我跟大錨擋住,另外幾扇門也是如此,也都站著人。
這光柱摸上去冰冷如水,甚至能感受到它在流動,同時包裹著我的手;但看上去就又和光沒有什么兩樣。
正在我感受這奇妙的光柱時,墓室里面忽然發出狂叫聲,再看,那女子的身體竟然開始慢慢的發灰,而且石床上的尸體也發出震動,甚至可以聽見它嘴里發出的痛苦聲。
我們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聽那女子說:“是誰在外面!”隨后她朝我們狂奔而來。
跪在地上的人也跟著她也朝我們跑來,很快我們便被包圍起來。
“誤會……誤會……我們只是看看,并沒惡意。”甘教授又說:“我們這就走,馬上就走。”
“想走?哪有那么簡單!”人群中有人說道。
“你們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嗎?把你們都殺了都不為過。”女子慢慢開口,她的臉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身上披著一層薄薄的輕紗。
“我們只是好奇看一看,最多是道德上的問題,但不至于觸犯什么法吧?更別說死刑,有點夸張了吧?”大錨說。
“不用跟他們廢話,今天就用他們的血祭奠先祖!”人群中又有人喊道。
“誰家里都有老人,你們這種情況我也感同身受,但是要用別人的命來祭奠你什么先祖,那錨爺可不樂意了!”大錨說。
“我們是在你家吃過飯的啊,難道你不認識了?我們只是過路的,并沒有惡意。”胡梅說。
“你們從幽林中來,想必不是什么好人,那地方可禁地,從先祖開始就明確規定,不允許任何人踏足!”人群中又有人說。
“我們只是迷路,真的不知道這里還有規定,而且這山下面還有古墓,難道你們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