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又朝前走了一段路程,花兒說道:“那個黑花兒不是說離我們要去的地方不遠嗎?怎么走了這么久還沒有到?我就是感覺這個人在騙我們,她是不是想把我們餓死在這里?”
此刻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如果這里的時間跟我們那里是一致的話,那我們來這里面就已經有小半天的時間了,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是我們那里的凌晨時間了……要是睡覺的話,也許不會餓,但是在這里,我倆可一直沒有睡覺,不但如此,還經歷驚心動魄的逃亡……雖然有驚無險,但是也消耗了不少體力,想到這,我忽然也覺得自己有點餓了……
就在此時,花兒忽然興奮道:“楊起帆!你快看!”我不明白她說的什么,而且她還一直激動的搖晃著我,我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用力的搖晃我?不然我這眼睛都被你搖花了……”花兒這才住手,指著前面說道:“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一只野豬?”我朝她指著的方向看了看,發現那邊好像還真的有只野豬,而且樣子跟我們那里的一樣,只是那獠牙好像更長,外表也更兇悍。
花兒蹦蹦跳跳道:“我說的沒錯吧?!我們這回可有吃的了!”
我說道:“大小姐,你再這么蹦蹦跳跳,小心野豬都被你嚇跑了。”其實按照這個距離,花兒剛剛又那么大的聲音,野豬早就該跑了——起碼我們那里的野豬會跑,但是這個野豬好像跟沒聽見似的,我心想:“難道這只野豬耳朵不好使?或者說年紀大了?”但是看那烏黑發亮的毛發,就知道這只野豬正當年,不管怎樣,它沒有跑就好了,暗道:“真水‘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花兒說道:“楊起帆,我們該怎么抓住它啊?這可是一只野豬……”興奮過后的花兒也理智起來,我們都知道,這野豬脾氣可要比家豬暴躁多了,而且之前我還看過一場野豬跟比特犬的“戰斗”,那比特犬被頂的全身是血,而且那野豬還是消弱過的(獠牙被切斷),要是獠牙正常在的話,那比特犬幾下子就被劃出腸子,而且我們眼前的這只野豬獠牙更長,別說是比特犬,就是一個成年人要是被頂到,估計一下子就能刺穿身體。
我說道:“你都知道這野豬脾氣暴躁了,那你剛剛還那么大聲喊叫?幸虧這野豬沒有聽見,不然它要是朝我倆襲來,咱倆可都要倒霉了。”
花兒說道:“那現在怎么辦?總不能一直在這里看著吧?不然就算我們倆不喊,它一會也會走的,要是讓它走了,那下一頓飯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遇到……”
如果我倆是赤手空拳的話,那這只野豬也只能看看,但是我們手上現在有武器,這才是我們敢“垂涎”這只野豬的原因,不過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槍支的威力!如果我們手里現在拿的真的只是“54手槍”,那也只能干瞪眼,因為‘54手槍’的那種威力,別說能一槍打死那只野豬,就是能不能擊穿它的皮,那都說不準,而且一槍沒有打死,就很難有開第二槍的機會了……但是現在不同,我們手中的槍的威力可比‘54手槍’的威力大多了。
花兒說道:“楊起帆,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射擊了?”然后又問道:“你有沒有把握能一槍命中?”
我說道:“準確性上,我還是有把握的,只是這槍咱們剛剛只是練習了一下,不知道能不能打出高能量的子彈出來。”這正是我所擔心的,要是我腦海中想象出來的子彈力量不夠,那同樣也跟拿了一把普通手槍一樣,甚至還沒有普通手槍的子彈有力……這么長的獠牙,可比那鬼魂來的真是恐怖多了……
此時花兒又問:“楊起帆,你到底想好了沒有?”
我說道:“我正在瞄準呢。”
花兒小聲說道:“你的武器都還沒有拿出來,你瞄準什么啊?我怎么忽然覺得你很不靠譜啊?我看不管,我就要吃這只野豬!”
就在此時,旁邊忽然又多出來一只梅花鹿,野豬跟梅花鹿隔得很遠,但是依照我來為中心的話,這兩只動物離我們都差不多遠,見到這里動物挺多,欣喜之余說道:“咱們要不打那只梅花鹿吧?這樣就算打不中,或者激怒了梅花鹿,那也不用跑。”但是花兒不同意,她就非要吃那野豬肉,而且還專門叮囑我——不準我傷害那只梅花鹿。
既然花兒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能跟她對著干,暗道:“冒點險就冒點險吧……不然她又要揭我的‘傷疤’了……”
我又醞釀了一會,對準那只野豬就是一槍!野豬附近的泥土瞬間濺飛起來,草木斷枝也被掀飛在空中,一時間,視線被遮擋,看不見那只野豬在哪里了;不過我并沒有聽見那只野豬嚎叫的聲音,暗道:“難道沒有打中?”
花兒問道:“楊起帆,你剛剛打中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