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張說道:“看了半天了,看出什么線索沒有?”接著說道:“我說你這位同志,你別光注意自己,也注意一下你抱著的小狗,它都快要舔到尸體上的血了!”小張這么一說,我才發現這小狗真的再用鼻子去聞,畢竟狗子的鼻子比較靈敏,而且它們也是吃肉的,此時問道鮮血的味道,說不定還有些興奮呢。
我趕緊的往后退了退,說道:“別亂聞!”其實我別的不害怕,就是怕這小狗要是喜歡上了鮮血的味道,說不定哪天在我睡覺的時候就把我給吃了……我這也不是危言聳聽,以前就聽說過類似的故事,當然是發生在外國的,說的是就是一條狗把自己的主人給吃了,不過是她主人死在了屋子里,過了幾天小狗餓的不行了才吃的,但是這也就說明了一點——人肉跟豬肉,再它們眼里沒有區別,只要到了一定的條件,都是照常吃的。
刑隊長此時也問道:“楊先生,你看出來什么了嗎?”這個刑隊長一會稱呼我楊兄弟;一會稱呼我楊先生,我都不知道他怎么變得這么快,仔細一想:“看來是單獨的時候稱呼我楊兄弟;有其他人的時候稱呼我楊先生……”
我想了想說道:“這尸體的頭顱還沒有找到嗎?”
小張說道:“你覺得呢?”小張說道喃喃道:“說來也是奇怪,這頭顱應該就在附近,怎么都找了缺找不到呢?按理說,這頭顱掉了,這車肯定開不遠就停了啊!”
“這頭顱不一定再附近。”我說道。
小張說道:“你說什么呢?這頭顱都沒了,還能開車啊?”
我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這頭顱都沒了,這人是怎么剎車的?”我指了指車后面,說道:“我剛剛看了看車轍印,這是汽車正常剎車留下的痕跡,按理說人的頭沒了,這車肯定會一直開下去,直到撞到障礙物。”
刑隊長忽然吸了口氣,說道:“確實是這樣額,我們剛剛確實忽略了這個問題。”
小張說道:“別說你分析的還真有點意思,但這也沒用啊?頭顱還是找不到。”
我接著說道:“但是還有種可能,就是這司機停車之前是沒有死的,他看見了什么或者自己就是想停下來,然后頭顱才被割掉的,這種可能也是有的。”
刑隊長點點頭,說道:“楊專家果然是專家,這都快趕上我們老刑警了,分析的確實有道理。”
小張說道:“那楊先生你能幫忙分析一下頭顱在哪里嗎?”
我說道:“刑隊長,這里是第一現場嗎?”
刑隊長說道:“目前看來是的。”
我說道:“這要是第一現場的話,那我的第一條分析就先保留。”
小張說道:“這要是第一現場的話,你那第一條分析就不能成立,什么叫保留?還挺會給自己找理由的。”
我說道:“也許頭顱不再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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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張說道:“你這一會這樣說,一會那樣說,到底在說什么啊?既然這里是第一現場,那就說明頭顱就在附近,就算是被別人拿走了,那可能也會有線索的,但是從現在的結果來看,車里并沒有上人。”
我說道:“這點能肯定嗎?”
小張說道:“你在質疑我們的專業性嗎?”
其實此時我的大腦也是亂的,開始的時候,我還是能夠想的很清楚的,但是分析著就亂了。比如這頭顱要是不在附近,這人到底是怎么剎車的?要不是看見了有人或者誰上車,他為什么又在這里停車?不停車的話,那司機的頭顱又是被誰割掉的?還是那人事先已經藏在他車里了?如果是藏在車里,肯定會留下痕跡的,但是刑隊長她們又說沒有發現什么。
就在此時,我手中的小機靈忽然掙脫了我的懷抱,落在了地上!我第一反應:千萬不要跳到尸體上,不然事情可就大了!
我想去趕緊抓住它,但是這家伙忽然跑開了!而且還是從車底下鉆過去的!我哪有這狗子靈活,繞過車子,這狗已經跑到了幾米以外。
此時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你們看,有一條狗!”
小張說道:“楊起帆,你連條狗都看不住,你還想當福爾摩斯呢?!最好你的狗不要破壞了現場,不然事情可就大了!”小張說的話我自然清楚,說道:“你放心吧,這狗聰明的很,說不定還能把這司機的頭顱給找回來。”
小張說道:“你這狗要是能幫忙找到消失的頭顱,那我們局里絕對給它頒發獎章!”
我說道:“那給我頒發嗎?”
小張說道:“只要能找到,你的也有!”然后說道:“隊長,您說行不行?”
刑隊長說道:“當然行,要真是這樣,必須得表揚。這可是立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