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到不是不想救,關健是簡恒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救啊,這特么的不是難為人么?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救!教我的那個老家伙根本就沒有提過這個事”簡恒又把責任推給了那位不存在并且死去的老家伙。
直視著簡恒的眼睛,看了約兩秒,藥老頭突然間像是老了十歲,但看出來了簡恒并沒說謊,他并不知道這種長壽的秘法,于是愣了約三分鐘這才張口說道:“我相信你,可能是我們必將有這劫!”
說完老頭收起了桿子:“不釣了,就吃它了吧!”
突然間失去了希望,藥老頭這邊干脆收起了桿子,拎起了桶,也不等簡恒直接邁著大步往回走。
簡恒跟在老頭的身后,回到了屋里。
老頭進了屋,先去放好了魚桿,便扣著魚腮拎著魚進了廚房,簡恒則是倚在門口看老頭打理魚。
不得不說藥老頭的刀法真的牛逼到了極致,一條五斤的青魚在他的手中從打鱗到切成蟬翼一樣的薄片,也就兩三分鐘的時間,看的簡恒眼睛都快瞪下來了。
弄好了魚,藥老頭洗了洗手,然后拿了兩個小碗,每個小碗里倒一點兒醬油,然后又加了一點兒涼水,每只碗里倒了一滴麻油,最后從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個小塑料瓶子,里面裝的是棕色的粉沫,有點兒像是五香粉那種,在兩只小碗里各灑了一些,搖了幾下便端上了桌。
“嘗嘗!”
兩人面對面坐在了餐廳的小桌旁,藥老頭示意了一下自己做的魚膾,說完自己夾了一筷在面前的小碗里蘸了一下,放到了嘴里,閉上了眼睛美滋滋的嚼了起來。
“算了吧!”
雖然見他吃的美,但是簡恒一想到大肚子病,立刻就不想嘗試了,覺得自己還是老實的喝小酒就花生米來的妥當。
“他不識好歹,那你來吧!”藥老頭笑著夾了一筷子薄如紙的魚片,蘸了一下放到了維尼的腦袋上。
維尼看到吃的,自然嘴一張,藥老頭的手一松,魚膾便落入了熊口。
嗯!嗯!
吃到了第一口魚,維尼便表現出了極為不淡定的狀態,直接伸著前爪想爬上了桌,去搶盤中的魚膾。
簡恒看著好奇,終于忍不住夾了一筷,不放心還特意放到了自己的眼前,左看右看好一會兒這才蘸了一下汁,然后放到了嘴里。
靠!
魚膾一入了口,簡恒立刻體會到了這東西鮮美,簡恒這邊也吃過好的,但是從來沒有吃過這么鮮的東西,一點兒腥氣都沒有,如口的魚肉就像是果凍一樣,爽滑無比,舌頭一攪便碎了,帶著說不出來的鮮香直入喉胃。
“味道怎么會這么鮮美?”簡恒問道。
“你這兒的魚有七分功,我的調料三分功!”藥老頭美滋滋的品味著嘴里的魚膾,悠然說道:“人間至鮮為膾!古人不欺我也!”
第一筷子吃完,那接下來簡恒也就顧不上什么寄生蟲了,一筷子配上一盅小酒,酒香配著魚鮮,那可滋味真的是無與倫比,讓簡恒都找不出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