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一覺醒來,自己做了一點兒東西吃完了之后,站在了門口廊架下面,望著灰茫茫的天空,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剛起床的時候雪小了不少,誰知道等簡恒出了門,這雪一下子又大了起來,而且屋外的氣溫也夠可以的,一拉開了門一股冷風拍面而來,立刻讓人整個人突然一下子‘神精氣爽’了起來。
像是這樣的大的雪,什么東西都想以最舒坦的方式貓在家里,別說是人了。但是作為一個牧場主,那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簡恒吹了一聲口哨,想把黑豆喚到自己的身邊來,誰知道任簡恒吹破了喉嚨黑豆連個影子毛都見到。
于是簡恒只得緊了緊衣服,雙手攏在一起,縮著腦袋冒著雪向著運動區走了過去。
經過快兩天的降雪,如果沒有外力的話,這地上的雪直接過膝蓋,就快到大腿根了,就算是今天早上牧場的人用自制的鏟雪機鏟出了相鄰的道來,但是經過半天的降雪,雪依然沒過了腳裸。
咯吱!咯吱!
每一步踩到了雪上,簡恒的耳朵里都能清楚的聽到雪地傳來的聲音。現在簡恒這路走的那叫一個踏實啊,‘一步一個腳印’就這么走向了運動區,平常也就小十分鐘的路,現在花了簡恒差不多一倍的時間才到。
到了餐廳的門口,跺了一下腳上的雪,抖了一下衣服,又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簡恒這才推開了餐廳的門走了進去。
一下子由室外到了室內,溫度從零下十度,一下子躥到了零上十幾度,好家伙!這份暖和一下子像是撓到了簡恒的心窩子里。
一邊脫外套,簡恒一邊沖著正的屋內削著土豆的趙維問道:“趙維,人呢?怎么就你一個人?”
原本簡恒以為這樣的天氣,那么一準兒有人聚在這里聊天打屁,誰知道自己一進來發現就只有趙維一個人正坐在屋里削著土豆,伸頭透過了玻璃窗向廚房內看,并沒有發現趙長山和馮三柱的身影,于是簡恒便好奇的問了一句。
趙維看到有人進來,看到是自家的老板,于是張口說道:“老大,他們都在忙活呢,我叔和馮叔正的后面的暖房子忙活,托比帶著嘉良哥和小冬兩個正在巡視牧場,這些天牧場的圍欄被野物弄破了好幾處!他們帶了料準備去修好它”。
“這個時候弄的什么菜園子!”簡恒聽到趙長山和馮三柱這個天氣在菜地里忙活,于是停止了脫外套的動作,愣了一下之后又把外套給穿上了。
“老大,您這是干什么去?”趙維看著簡恒穿上了衣服拿上了帽子向著后門走了過去,立刻問道。
簡恒回道:“我去暖房里看看去!”
說完簡恒一伸手推開了門,開門的瞬間一下子又享受了一下冰火兩重天的感受,那家伙覺得腦殼子都為之一收。
走到了菜園子那兒,看到園子里已經變了樣兒,雖然被大雪掩蓋了大部,但是一條五六米寬,約二十來米長的木制玻璃溫房出現在了簡恒是眼前。
快步走到了溫室的門口,一伸手把門拉了開來,看到馮三柱和趙長山倆人正在里面玩忙活著給西紅柿綁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