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這邊罰起來可不會那么溫柔,假疫苗才罰三百多萬,不及人家兒媳婦的一輛車錢。美國這邊只是被逮到,那家伙罰的絕對讓你一輩子都記得,痛徹心扉啊。說不準還能把你弄進去蹲上幾年。
還沒有等簡恒說話,姚老爺子那邊自己否定了:“算了,黑工還是算了!”
說完看了大家一眼,然后用中文解釋說道:“我上次和趙長山去唐人街那邊找人,原本想著找一些新過來的,誰知道見了幾個,就沒心思再見下去了。全都是二十啷當的大小伙子,什么苦都不愿意吃,一聽說在蒙大拿,而且學徒一個月的工資才一千刀,一個個把頭搖的跟電風扇一樣,不是嫌是伺候人的活,就是嫌棄是工資低。我要是他們的老子直接都不讓他們到美國來丟人”。
姚老爺子說著說著有點兒生氣了,作為老輩的人并不理解現在的有一部分青年,論起花錢來那是能從工資中擠出一小半來給主播打賞,但是卻不舍得給自己的父母添身新衣服。
“您這生的哪門子氣,又不是你家的孩子!”簡恒笑著說道。
像姚老爺子說了的這種人簡恒也見的多了,一個個來了美國之后,覺得自己是人中之龍,又或者覺得美國這里遍地是錢,彎腰來撿就是了。
等著真的到了美國,這些人開始的時候什么工作都不愿干,不要嫌這個苦就是嫌那個累,等著他們吃光了花光了身上的錢之后,便明白了美國人可不會給他們發一分錢。
想像老外在中國憑著不是中國人的臉就可以申請大學,一年拿上好幾萬人民幣的補助,那更是想都不想,幾頓一餓老老實實的去餐館刷盤子,拖地掃衛生去了。
有想法的孩子活明白了,說不準就知恥后勇,努力活出個人樣來。大多數人都開始隨波逐流,一輩子就是在餐廳給人打工的料,到了臨死都擠在租住的每人不到十個平方的隔間里。只有在回國的時候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在親友面前顯擺一下自己是美國人,真正的美國人。
“唉,就是不知道這些孩子怎么想的”姚老爺子想不明白呀,人怎么可能懶到這程度。
楊彬笑著說道:“用現在流行的一句話來說,這些孩子就是所謂的巨嬰!”
“話題又扯偏了,我是問您有沒有合適的人介紹過來當農民的”簡恒回過了神來笑著問道。
姚老爺子說道:“我回去給他們打個電話幫你問問吧”。
“那行,我自己這邊等會兒去趙長山家里的時候也問問他那邊有沒有熟人,我只要老實本份的,干活不惜力氣的,如果干的好我也不是什么扣門的老板,待遇只會好不會差的”簡恒點頭說道。
這點大家自然都知道,姚老爺子這邊不說了,托比就是深有體會,在簡恒這里干的舒心,要是想舒心作為打工者來說,第一條就是工資要給的舒心,注意給的是舒心而不是貪心,舒心的人知道自己的價值,貪心的人往往高估自己的價值,并且十有**在工作的時候會耍滑頭。
桌上沒有了凱特,有還的氣氛一下子就回到了平時的樣子,桌子一熱鬧,兩個原本說是吃完的小家伙也回到了桌上,又吃了一碗米飯這才抹了嘴美美的拍著小肚皮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