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藥老爺子扯了一會兒淡,老頭這邊的談興越來越濃,簡恒這邊兩只眼睛卻是打起了架來。
“我說你小子這是怎么了?”藥老爺子看到簡恒不住的點著頭,覺得自己的聊興大減,抱怨簡恒聽自己說話都不用心。
簡恒也是撐不下去了,直接沖著老爺子擺了一下手:“您老這邊自己耗吧,我現在要回屋去睡覺去了”。
啊,說著,簡恒打了一個哈欠站了起來走到了東面的廂房。
躺到了床上沒有一會兒,簡恒便打起了小呼嚕。藥老爺子呢,因為年紀大了,睡眠的時間本就少,再加上和簡恒這么一聊把自己的興致給聊了起來,現在哪里還睡的著,但是看到簡恒的樣子又不好把他從床上拉起來,于是嘆了口氣,關上了門,走出了院子。
藥老爺子的院子離著簡恒住的小院不遠,也就是三十來米的距離,背著手晃晃悠慫的便沿著小路轉了回去。
路走到了一半,老爺子聽到草垛子里傳來了幾聲細微的輕響,停了下來轉聲問道:“誰在那里?”
“叔祖,是我!”
片刻只見一個十六七歲的腦袋伸了出來,有點兒衣衫不整的樣子。
僅看了一眼,藥老爺子便知道這小子是在干什么了,于是笑罵了他一句:“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扔下了一句,老頭便繼續背著手走中到了自家的小院。
回到了院子里還是睡不著,藥老爺子便攏著手搬了一條凳子坐到了院子里,院子里的老狗看到主人出來了,搖著尾巴輕輕的蹭到了主人的旁邊,打了哈欠臥在了地上,把狗頭枕到了兩條前狗腿上。
看到自家的狗居然打了一個哈欠,藥老爺子有點兒憤憤道:“你這老東西到是睡的著,哎,你說這小簡恒還能治的了咱們這里的孩子?也不知道他第一配藥,都有分把握!”
說著老爺子伸手了手開始擼起了狗,一邊擼狗一邊就這么和狗啐啐念了起來,狗到是好狗,對于老爺子的啐叨一點兒也不以為意,聳著耳朵就這么聽著。
簡恒睡了差不多到天亮,醒了過來便鉆進了空間里,繼續配制自己的藥,入口的東西簡恒很小心,嚴格的按著書上的方子來,每一分都精準到了克的地步,簡恒想信自己配出來的藥在精準度上絕對超過以前,要知道以前的秤可不能精準到克。
出了空間,已經是太陽高掛,簡恒伸了一個懶腰,便開始自己動手給自己整起了早餐。
早餐是不能做一個人份的,因為自從簡恒到這里來之后,每一次簡恒的屋頂一冒炊煙,不出兩分鐘,老爺子必然會出連的簡恒的小院中。
除了老爺子,其他的人到是從來沒有進來過小院,似乎是小院里住的不是一位客人,而是平常的鄰居似的。
果不其然,簡恒這邊剛搟好了皮剁好了餡,小餛飩包完了,剛點著了火便聽到老爺子進得門來。
“今天早上吃什么?”
一邊說,老爺子一邊直奔廚房而來,伸著腦袋看了一下鍋臺上擺著的小餛飩立刻開心了起來:“原來是餛飩!”
“不想吃您老可以說嘛!”簡恒笑著用鐵制的草叉把干柴送入了灶膛。
藥老爺子被簡恒給讓了一下,也不以為意,笑著說道:“餛飩不錯,不過你這里少了一點兒豬油!”
常吃餛飩的人都知道,在餛飩湯里放一點兒豬油會讓餛飩湯更加的鮮美,當然了這豬油最好還是自家煉的土豬油。
上好的一點豬油,配上香味濃郁的小細蔥,這然后蝦米,榨菜沫,這才是一碗上好的小餛飩的標準配置。
“最后一點兒豬油被前天炒青菜給用光了!”簡恒無奈的說道。
簡恒不喜歡這里產的菜,更不喜歡這里產的油,一水兒的菜仔油,吃上一兩頓還可,常吃簡恒有點兒受不了。所以用的是空間里的油,炒的空間里的菜,按著老話說炒素菜用葷油這樣素菜才更香,所以簡恒這里便把自己空間里自煉制的葷油給用光了。
用光是用光了,但是簡恒空間在手,這點兒東西難的到簡恒么?用光了之后,便把煉豬油的任務交給了空間里的維,只是昨天忙活了一天,今天早上一下子把進空間里拿油這個事情給忘了。
原本想著等吃的時候再去拿,沒有想到老頭子眼到是尖的緊了。
藥老爺子到是說道:“那你早說啊,我去借一點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