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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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子弟!”胡天揚在心中腹誹。
“這樣啊。”安梓晴眉梢一揚,輕聲一笑,說道:“我和我家少爺敘敘舊,你稍等一陣子。另外,途靈島的那些修行者,我們早就打過招呼了。真正和魔宮有關的,還活著,而且該是去了星燼海域了。”
她這番話,明顯是說給幽魔使說的。
話語一落,她纖纖玉手一甩,便有一條猩紅血色光帶,從她的腳下,一路延伸向“銀虹魔梭”。
船艙內,那位神秘幽魔使的魂念,悄然而動。
安梓晴點了點頭,不耐道:“我知道規矩。”
旋即,她便笑看著虞淵,“少爺,你不會怕我害你吧?”
“那倒不會。”
虞淵也很灑脫隨性,在嚴祿、蘇妍驚詫的目光下,飛身落在那條血色光帶。
“樊朝冠,繼續你的修行。”
丟下這么一句話,安梓晴以那血色光帶,帶動著虞淵朝著遠處飛去。
“遵命。”
樊朝冠這才抬起頭,無視對面那虎視眈眈的吳沛,依舊在施法,以道道赤紅血光,襲殺被血云籠罩,島上的那些人。
吳沛很憤怒,正要發作時,忽然身軀微顫。
他整個人,如泄了氣的皮球般,一飛沖天,乖乖落在“銀虹魔梭”,以幽怨的眼神,望了一眼船艙,就又在角落修煉了。
很顯然,魔宮那位神秘的幽魔使,阻止了他,也和安梓晴達成了默契。
途靈島一事,不了了之。
“那虞淵,不是我們的弟子?”
在安梓晴和虞淵的身影消失后,胡天揚才以艱澀的聲音,詢問嚴祿,“那位血神教的來人,為什么會稱呼他為少爺?他,難道是血神教的人?”
吳沛和施思,也一肚子好奇地看來。
嚴祿苦著臉,“我還真的不知。”
虞淵,怎么和血神教扯上關系?
不應該是赤魔宗嗎?
嚴祿揉著頭,覺得愈發看不透虞淵這個人,先是凝煉出陽神的周蒼旻,力保虞淵,和幽魔使達成協議,安排他乘坐“銀虹魔梭”,前往星燼海域。
聽聞,在赤陽帝國待不下去,被宗門內部驅逐的秦雲,也投奔了他。
如今,還有血神教的一位強大門人,叫他少爺?
令樊朝冠如此慎重對待的,那位紫衣少女,百分百是血神教了不得的人,如此人物,和虞淵居然相識,還以丫鬟自居?
“那個少女,叫做安梓晴,曾經在虞家待了很多年。在虞家期間,潛藏身份,侍奉著虞淵。”蘇妍忽然開口解惑,“哦,對了,暗月城的黃家,現在是被滅了,可在覆滅前,和血神教大有淵源。黃家沒了,安梓晴身份顯露后,就從暗月城離去了。”
她是真正追查過,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清楚安梓晴是誰。
“不可能吧?”嚴祿都要跳起來了,“那位如此年輕,已是陰神,在血神教,在整個寂滅大陸,甚至浩漭天地,都該是最出類拔萃的人!以她的超然身份,竟然會以丫鬟自居,去照應虞淵?”
“事實,就是如此。”蘇妍道。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