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此“煞靈”的存在,竟是為“煞魔鼎”準備,為了以器魂的身份,入駐“煞魔鼎”,令這件跌了品階的器物,重返神級。
“別讓它入內,它入內了,也就沒你什么事了。”溟沌鯤又補充了一句,“因為,就你眼前的境界,目前的造詣,根本不夠資格持有他!”
“虞淵!”
柳鶯臉色蒼白,嘴唇微顫,驚懼地看向另外一處,“糟了,這下糟了。”
“什么?”蘇妍生出不祥預感。
“它,它來了。”柳鶯驚叫。
古荒宗和劍宗的那些殘存者,聽她這么一說,先是有些迷惘,旋即紛紛領悟。
眾人皆是在頃刻間,被震的心悸起來,不自然地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那個方位。
“可,可是血祭壇?”孔半壁嘆道。
柳鶯面色僵硬地,輕輕點了點頭,“它過來了,我感覺的到,它正在往這邊接近。”
“還愣著作甚?”溟沌鯤在劍芒囚籠內,冷冷望著她,“這塊天外隕石,重新在你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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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它在接近,還不快跑?”
柳鶯猶豫著,去看虞淵。
也在這時,晶璃瓶內的莫硯,同樣借助那把“伽羅魔刀”,感應到血祭壇的臨近,他臉一沉,罵道:“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熱鬧,還真是熱鬧了!血祭壇,溟沌鯤,煞魔鼎,還有煞靈,非要齊聚一堂才成?”
“啊,血祭壇來了?”池蔭嚇的魂飛魄散。
他們一直想要脫離星燼海域,想要掙脫出“深藍幽幕”,就是為了躲避那血祭壇,以免淪為其血肉祭品。
血祭壇的兇悍,聽虞淵,聽莫硯說過之后,眾人都暗暗懼怕。
躲避了那么久,即將要抵達邊沿之地的晶璃瓶,本有希望沖破“深藍幽幕”,逃過這一劫難。
偏偏,莫硯要求掉頭,去對付那什么溟沌鯤。
現在好了,千躲萬躲的血祭壇,也來湊熱鬧了。
來自寂滅大陸北部,各大邪宗魔門的一眾年輕才俊,此刻神色幽怨,看著莫硯的神色,都是敢怒不敢言。
“溟沌鯤出去了,不但我們會死,寂滅大陸都可能遭殃。”
莫硯冷著臉,煩躁之下,也沒什么好臉色,“溟沌鯤沒有制住,讓他趁機出去了,麻煩更大。”
“那現在,如何是好?”祁南斗問。
“虞淵?”另一邊,柳鶯和蘇妍等人,則是詢問虞淵態度。
“左右都是死,索性不躲躲藏藏,遮遮掩掩了。”
虞淵整個人忽然放松下來,在眼前錯綜復雜的局勢下,不再處處計較,不再尋找什么答案出路,就依照直覺本能行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血祭壇要來,就讓它過來。”
“啊!?”
眾人驚憾之時,被劍芒囚籠束縛著的溟沌鯤,因他這番話,再次劇烈掙扎!
一邊掙扎著,以其雙手拍打著一縷縷劍芒,他一邊喝道:“小子!你容我出去,我連煞魔鼎都不要了!”
“你怕了?”
虞淵忽然覺得無比的痛快,指著化身為枯瘦老叟的溟沌鯤,“在海底,沒有出去前,你不是那血祭壇的對手吧?我有種感覺,你得了煞魔鼎,才有資格和它在海下一戰。可此鼎,如今就在我手中!”
溟沌鯤眸光幽幽,只是說:“讓我出去。”
“有本事,就自行掙脫出來。我拼著所有殘存劍芒耗盡,就和你耗著了!”虞淵不計后果,不知死活地,向其挑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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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