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杜旌,還在賠不是,“勿怪,還請勿怪啊。”
毒蛇般的他,在后面,看向轅蓮瑤的眼眸,充滿了陰毒冰寒,似乎只要轅蓮瑤一個表現不好,就會再次纏上去撕咬。
轅蓮瑤根本不理睬他,駕馭著火蓮花,背著虞淵,就此飛去。
“這位駝背老叟,你越是驚懼不安,他越是得寸進尺。”虞淵蚊蠅般的聲音,在兩人離遠之后,悄悄在轅蓮瑤耳邊,再次響了起來,“這種毒蛇,不能給他一點可乘之機,不能讓他有一點希望。”
“他和別的散修不一樣,他天性就是如此,不敢真正鋌而走險,怕招惹這個,那個,行事從來就是猶猶豫豫。也好,就是因為這樣,就是因為是他,才能躲過去。”
“你別講話了。”轅蓮瑤道。
她能感覺出,虞淵一開口,身子都在哆嗦。
她還知道,虞淵貼在她后背的胸腔處,氣血玄門,不時傳來爆裂至極的力量沖擊。
如頭頭猛獸,從那穴竅狂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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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撞著虞淵的五臟六腑。
她雖然有滿腹疑惑,也想知道為什么虞淵,對那杜旌如此了解。
也想知道,為何虞淵連那杜旌,叫“杜老二”都清楚,對杜旌的心性和為人,也是一清二楚。
可她更明白,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
“好。”虞淵乖乖閉嘴。
沒人比他更了解杜旌了,他招攬此人做藥奴時,連杜旌的祖宗十八代都查的清清楚楚,杜旌為他做事多年,什么脾性,他當然清楚。
很多東西,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改變,尤其天性,是變不了的。
果然如他所料,在搬出“赤魔宗”的身份,道出杜旌的出身來頭,告知赤魔宗注意其很久之后,杜旌立即就慫了。
欺軟怕硬,不打沒把握的仗,杜旌一貫如此。
“轅姐姐,這么急切作甚?”
一個彩色貝殼,在海下靜止不動。
章曼和章妙這對姐妹花,被那貝殼“夾”在里面,一起朝著她和虞淵看來。
開口的,是姐姐章曼。
海中的她,穿透明輕紗,酥胸大半裸露在外,紅唇輕吐著水泡泡,望著頗為誘人。
妹妹章妙,視線越過轅蓮瑤,落在了虞淵身上。
看著虞淵的她,如看著奇珍瑰寶,明眸驟然一亮,綻放出,令轅蓮瑤都為之心悸的射入光芒。
“又見面了。”
她清冷的聲音,在海底悠悠響起,如鳥雀啼鳴,靈動清脆。
可此聲,落在轅蓮瑤耳中,卻仿佛萬箭齊發!
嗡嗡嗡!
虞淵耳膜,也在妹妹開口之后,震蕩的不停。
“你們怎么能找來?”
轅蓮瑤隨手抓住兩片楓葉,往耳朵上一貼,只看著章妙說:“你不怕死嗎?你們陰媚宗的老祖,沒有教過你,該如何做事嗎?”
章妙道:“教過的。”
“那你還敢三番五次的來惹我!”轅蓮瑤喝道。
“我不想惹你。”章妙臉色平靜,表情認真,“所以,你把那個男人還給我吧。本來,他就和我們一間房。你如果沒上船,我們早就睡了,或許已有夫妻之實了。”
轅蓮瑤壓抑著的內心火山,因她此話,瞬間引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