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著米特羅護甲的獸化泥精靈走到王族戰車跟前,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達通。女性王族點點頭。獸精靈舉起手中利刃,大吼一聲,最前面二排的泥精靈戰士們跟著沖上去,到底還是有些智商缺失的種族,沖在前面的第一波有好些居然直接沖進了明顯的壕溝里,被埋在底下的木刺扎死不少。
第一波送了菜,埋伏在第二道壕溝后頭的投擲手們都在笑,就著智商,大炮還沒響,它們就開始找死,這仗好打,不過沒一會兒,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對方并不傻而是有意為之,在獸精靈的指揮下,一**的泥精靈被逼著前赴后繼的填入壕溝中,深近二米的壕溝漸漸被填滿好幾個口子,這種對生命的漠視讓人不寒而栗,顧不得一個個顫動的小心臟,阿勇讓烏力使用磁力極光旗標記幾個突破口的位置,一會兒敵人就會沖上來,必須把它們堵在幾個突破口處,為相位大炮爭取時間。
奧茲營團的勇士們迅速沿著隱蔽路朝著幾個缺口集中,壕溝被填滿,第一波進攻沖了上來,分隊長大吼,投,近百只長矛如雨點般擲過去。泥精靈被堵在缺口處不得進,幾聲低沉的轟鳴,壕溝前的空氣突然像被抽空了一樣,劇烈的風向外吹散,站在隱蔽路上的投擲手們差點被吹倒,掉進壕溝里。
只聽啪的一聲,上頭傳來一陣骨頭被碾碎的啪啪聲,剛還殺聲震天的戰場突然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幾個膽大的士兵重新爬上隱蔽路,小心翼翼的往外查看,一個巨大的血肉大坑,一名戰士驚叫著掉了下來,他的位置不太好,剛一探出頭,一顆沒下巴的泥精靈腦袋正好掉在他跟前,二顆被重力擠壓出來的黃色眼珠子瞪著他,年輕的新兵嚇傻了,窩在壕溝里嘔吐,殘酷的戰爭洗禮,每一個人的腦子都發生著劇烈的變化。
一名小隊長沖過去,猛揣一腳,“站起來,士兵,立刻爬到你的位置上去,快,不然我把你踹上去。”長官的命令讓他略有清醒,擦了擦嘴,重新撿起投矛,他又站了上去,一橫心,頭往上一冒,極其厭惡的甩開那只惡心的頭顱。
塵土飛揚,泥精靈的號角再次響起,第二波進攻,幾聲狗叫傳來,如骨頭狀的獵狗大約有三十幾只,飛快的撲上陣地,速度太快,投擲矛打不著他們。前沿陣地的幾位隊長大喊著抽出符文劍,“白刃戰,打它們的脊椎骨,砸爛它們的腦袋,高根們忽的猛沖,大多直接跳進壕溝里,也有少數的倒霉士兵被它們撲了個正著,臉上直接被咬的血肉模糊,眼見著活不了了,他的戰友使勁想把這該死的骨頭扯開,費了好大的勁,戰友卻死了,他憤怒的吼叫著,一刀切下高根的頭顱,脊椎骨被他踩得粉碎,戰友的死亡燃起士兵們的斗志,依仗著居高臨下的優勢,高根陷在壕溝里速度的優勢也上不來,很快就被奧茲團的人給消滅殆盡。但畢竟是體力活,大家的消耗都很大。
剛想歇一會兒,二個黑色的大家伙慢慢的朝這邊移動,四米寬,像一臺巨大的架子車,只是頂上的天棚似乎是什么石頭鋪出來的。
城墻上的風歌一看,大喊不好,阿勇到覺得這么慢的東西,也就是重力炮一發的事情。
“你懂什么,那是常年用鮮血浸淫的骨疊石,重力大炮對這石頭無效的,快,讓戰爭古樹上來,讓你的人快撤,用攻城石砸,無論如何要砸碎這兩輛骨疊石戰車。”
阿杰忙敲響回撤的鳴鑼,奧茲團的弟兄們帶著戰友的尸體迅速往第一道壕溝撤離。
巨大的戰爭古樹慢慢離開木基臺,走上棱堡的炮臺上。拿起一個個半米口徑的石塊,朝著疊石戰車的方向扔了過去,由于烏力還無法和戰斗樹人熟練的交流,樹人們基本是聽從風歌的指令在戰斗,準頭就差了好多,投了十幾個大石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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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沒有正中疊石戰車,烏力突然想出一個辦法,讓所有樹人集中打一輛疊石車,齊射攻擊果然提高了命中率,其中一輛疊石戰車被二枚石蛋正中,立刻散了架子,烏力一炮打過去,徹底結果了戰車和躲在下面的泥精靈。不過卻阻止不了另一輛,第二條壕溝的距離實在有些遠,沒有驗算射擊數據配合的樹人無法提供太精確的打擊,在投出八枚石蛋后,戰爭古樹也需要回基臺休息了。
眼見著剩下的那輛疊石戰車停在第二道壕溝前,地下的泥精靈開始將成捆的木材往壕溝里填,第二道壕溝要失手了,雖然比預想的要快些,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阿杰正準備放棄第二到壕溝,只見一隊奧茲營的戰士正拿著混著燃油的燃料瓶一點點的由隱蔽路朝著疊石戰車的放向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