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的位置被安排在餐桌的末座,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幾個鎮上的豪紳舊臣玩味的準備看劉月夕如何出丑,很棘手的情況,入座等于被羞辱,不入坐就是公然違抗伯爵大人。劉月夕沒有出聲,刀子大咧咧的走到一名本地豪紳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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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狠狠的說:“你,站起來,坐到后面去。”
這名剛還在看戲的豪紳被刀子突如其來的動作整的一下子蒙了,還是坐在他邊上的另一位同行者替他爭辯,“你算什么東西,敢在堂堂伯爵大人的慶功宴上撒野,你這是造反嗎?”
刀子冷笑,“剛才你說這是什么宴。”
鄉紳察覺到自己的話說多了,低聲說道:“慶功宴。”
刀子厲聲呵斥,“對,慶功宴,慶祝在此次十鎮抵御新南和混沌教突襲中英勇抵抗外敵的宴會。我大哥劉月夕身為紅云領主,在紅葉鎮翡翠鎮出生入死,保衛家園,我紅云獨立團為此犧牲近百名優秀的戰士,難道他們的血白流了,我反倒要問問你,邪教來襲的時候,你在哪?新南國來攻的時候,你在哪?”
幫腔的無言以對,在場的都面面相覷,不敢發聲,這場十鎮危機,劉月夕最先預警,最先趕到紅葉鎮解圍,也是他的奧茲團擋下了混沌教在七號坡的進攻,他的功勞無可辯駁。
老伯爵滿臉欣賞的看著這個年輕人,眼神清澈內斂,身有正氣,真勇士,“老關,你給劉領主讓個位子。”剛被整懵的豪紳特聽了伯爵的話,特別委屈,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不過他不敢忤逆伯爵的意思,乖乖的離開位子,刀子替月夕擺開座位,好讓月夕坐下,自己沖著邊上那個嚼舌頭的瞪了一眼,還算是識趣的,也灰溜溜坐到末座去。
宴會正式開始,張達喜和特雷波二個和劉月夕相熟的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暖場技能,尤其是張達喜,說了好些葷話把大家都逗樂了,宴會緊張的氣氛有些緩和下來。不過,和事佬們的努力是徒勞的,這種級別的謀劃,怎么可能讓你唬弄過去,要攤牌的還是來了。
梅花鎮的守備團長福琳站起來,“屬下多年不見伯爵大人,大人風采不減當年,只一擊便平息了混沌教的叛亂,這些年,我梅花鎮武備松怠,居然連小小叛軍都應付不了,若不是關索皮克頓二位大人及時來救,恐怕,我有負大人對我的重托,這幾天,痛定思痛,屬下覺得,有必要改變一下我們十鎮藩鎮擁兵的現狀,應當收回各藩鎮要塞的自募兵權,由伯爵大人統一調度指揮,只有這樣,我們十鎮才能恢復昔日的強大。”
這人怎么臉皮這么厚,自己不能打仗還大道理一條條的沒完了。劉月夕仔細品味他剛才的話,到底是老伯爵的意思呢,還是這些鄉紳土豪自己想的餿主意。劉月夕又看看愛德華,老人只是聽著,并無意發表意見。這時,另一名德光要塞的守備團長格雷厄姆中校站起來,“我贊同福林大人的說法,現在的十鎮就是一團散沙,離心離德的厲害,儒尓當這個混蛋居然敢直接跨過伯爵大人,去望京找金羽邀功。簡直可惡,還有一些不明不白的人,勾結內務部染指十鎮事物,恐怕背后也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月夕冷笑,“格雷厄姆團長莫不是指的在下吧。”
“我說的是誰,自己心里清楚。”
“那隆塞村離你的德光要塞如此近,你卻不聞不問,任由混沌教在那里做大,冰封三尺非一日寒,我到是懷疑閣下與那混沌教是不是很些什么聯系。”
“你。”
這時張大喜都出來做和事老,“大家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福林站起來,“張達喜,你不要和稀泥,難道你想違抗伯爵大人嗎?”
“福琳大人這張口一個伯爵大人,閉口一個伯爵大人的,伯爵大人的話呢要放在心里記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