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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有點不好意思,“紅她很好啊,對我也很好,和她在一起沒有什么壓力,老伯爵也很和藹,教了我很多,挺好的,都挺好的。”
“誰問你這個了,你晚上有沒有和女神那個啊”
“月哥你怎么這么齷齪,緹絲紅小姐的精神狀態以前一直不穩定,她說和我在一起,安定了許多,我們并沒有做什么越軌之事。”刀子義正言辭的維護了他和女神的名聲。
劉月夕暗自好笑,“行行,你就接著悶騷,說點正事,你看到的都是我和老伯爵演的戲,你目前和緹絲紅在一起的事情屬于絕對機密,知道的人很少,別去亂說,去銀潢的時候也留神尾巴,我的事比較復雜,你不用管,專心學,老伯爵真正要教的是你,不然不會讓女神和你在一起的,明白嗎?”
“哦,我知道了。”
“滾吧,找你的女神去。”
“哦,月哥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房間里就剩他一人,從望京新買了一臺新型康復設備,身上的傷相信不日便能痊愈,老伯爵出手重,但更多是在指點他,月夕感覺離結成花環不遠了,但是他很想再拖一拖,別人都是想結花環結不成,他不一樣,沒有這個煩惱,反倒害怕結成花環,希望越晚越好。
望京,司徒府上,司徒明手里握著一封信,臉色不太好看,司徒夫人站在一邊,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明日,月夕世侄想來登門拜訪,說是好久沒來,分外想念,上次來望京沒見著我很遺憾,他作為紅云鎮和皮鎮二鎮獨裁官,這次要來省城接受任命,人家怕又撲個空,不知夫人覺得我是應該找個理由不見呢,還是直接回了。”
司徒夫人這回是真看走眼,壓低姿態說:“我上次不是怕這小子的事壞了老爺的名聲嘛,柳林被殺的案子老爺您親自過問,我知道事有蹊蹺以后怕牽連老爺,所以才謊稱你不在,誰也沒想到他居然能翻起這么大的風浪。連愛德華伯爵親傳衣缽都不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婦人之見,短視,你懂什么,老伯爵的衣缽,敢接就是找死。”司徒明難得兇了夫人一回。
司徒婦人不解,“能成騎士不是好事情嘛。我這也是聽了張家說起此事,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自作主張,不過我真是為了老爺著想啊。”
司徒明聽了這話氣的不行,這個虛偽的女人,就是為了她多蘭甲家的侄子謀一份好差事,就差點將劉月夕置于死地,愚蠢致極,等司徒明知道這件事,大局已定,如今的劉月夕是轄管二鎮的紫袍獨裁官,大有希望成為騎士的人,大回廊區不可忽視的勢力,各方爭搶的香餑餑,白癡才會在這種時候用柳林的破事去要挾她。老司徒現在都感覺自己快要幫不上劉月夕了,而最最可恨的是,這個蠢女人幾乎完全破壞了他想讓女兒和劉月夕聯姻的謀劃。
“以后我的正事你少管,一個婦道人家,參加參加沙龍,多逛逛街就行了。”
司徒明正在氣頭上,夫人只好默不作聲。
說完司徒明又補了一句,“明天,讓雪梨回家來,正好一起吃個飯,也熱鬧一點,她不是一直想參加紫金麗花舞會嘛,月夕邀請他一起去。”
司徒夫人一聽,精神一振,“老爺,這是好事啊,紫金麗花可是以信女神的名義辦的頂級舞會,雪梨做夢都想參加,一直沒有機會,看來這個劉月夕心里有我們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