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候著他。對方主動上來打招呼,“這位就是司徒家的雪梨小姐吧,真是個漂亮的可人兒,怪不得劉領主看到這么緊,可以理解。”劉月夕一頭黑線,這個琢磨不透的家伙,不過雪梨倒是完全不惱怒對方的胡亂說辭,“嚴王大人真是個風趣的人。”
“哦,雪梨小姐認得我。”
司徒雪梨大方的回答,“嚴家大公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您在望京的事跡我就是想不看,也不行啊,我想若是沒有您,望京幾家大報的日子會很不好過吧,自從您和金羽大人家二小姐訂婚的消息傳出,不知道有多少名門閨秀為您在深夜抹眼淚呢。”
嚴王贊嘆的搖搖頭,“看來我兄弟眼光不錯啊,雪梨妹妹不僅人長得美,口才也好,是要看的緊些,不知道我可否借用一下你的月夕哥哥,就一小會兒,可好。”說完嚴王還行了優雅的側屈膝禮。
雪梨大方的松手,劉月夕被拉到一邊,嚴王責問,“怎么自己一聲不響的走了,是不是不喜歡我安排的派對啊。”
劉月夕想到剛才那香艷的一幕有些臉紅,“不是很習慣這樣的場面,尺度有點大,我怕玩出事。”
嚴王不以為然,“這算什么,你要習慣起來,不要老想著她們都是貴族小姐什么的,在那里只有男人女人,等過一段時間到了酒神節,雅飛大人親自主持,我再帶你去漲漲見識,今天這些,真不算什么的。”
劉月夕腦中凌亂,這都不算什么,你們這些貴族還真是荒唐,他岔開話題,“敖勝的傷沒事吧。”
“沒事,自找的,過幾日就好了,你放心,我在,不會有什么后遺癥的,我們奔牛社的人就是這樣,有什么都直接說,不藏著掖著,不過你剛才打飛他的那招還真是驚艷,征服了好多人,我怎么覺得你的武技也變得不太一樣的,是不是老伯爵傳授了什么厲害招式給你。”
劉月夕只是笑笑不說話,這個熱情的有點過頭的男人讓他忌憚,本來嚴王給他的印象非常不錯,雖然很霸道,但是從上次劉月夕敲詐他湯藥費的事說明他是一個大度的人,實力又很強,劉月夕很喜歡他,但是就在剛才,在他擊敗敖勝,嚴王為他舉行的那場由貴女陪伺的派對上透露出一個刺激的消息。
嚴相文死了,僅僅因為牽連到一點點混沌教的關系,嚴王毫不猶豫的逼死了這個弟弟,連猶豫都不帶的,混沌教的事情劉月夕很清楚,說嚴相文牽扯其中其實非常牽強,這個邪教本來就和舊貴族有著理不清的關系,真要說有關,老貴族家族沒一個跑的了,但是就是這樣一點點的小事,嚴王對自己的弟弟不講一點情面,這樣的人太可怕,劉月夕找了個不敢玩弄貴族小姐的由頭離開,其實他害怕的是嚴王這個人。
劉月夕陪著雪梨回司徒府,一路上,雪梨都在嘮叨舞會上的無聊事情,還不時的說一說那個姜晴陽還有肅毅伯家的事情,她就像一個小密探,本來劉月夕還想找人查一查姜晴陽的底子,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雪梨說的超詳盡,劉月夕已經在考慮要不要給這丫頭一筆咨詢費,當然他沒有透露半句和晴陽的交談內容,只是順著雪梨的意思給自己和晴陽的巧遇做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姜晴陽的處境值得同情,她是個有獨立意識的貴女,想要靠自身的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這樣的好姑娘,要去嫁給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侯爵,舞會上一切不合理的舉動便都都說得通。
雪梨覺察劉月夕有點心不在焉,“月夕哥哥,是不是我說的太無聊了。”
劉月夕回過神來,“沒有,只要是雪梨妹妹說的,我都愛聽,對了,和藍月處的如何,玩的開心嘛。”
一提到這個沒出息的,雪梨就不高興,女人態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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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開始改變,便很難逆轉,她現在看藍月越來越生厭,總是不自覺的將藍月和劉月夕進行比較,二個人在她心中的分量就如天平一般不斷傾斜,就連藍月最有依仗的貴族身份也變得不再那么重要,比起一個實權的富一代,一個處處受到掣肘的富二代并不居然有太大的吸引力。
馬車在司徒明的府邸前停下,月夕扶著司徒雪梨下車,她要進去了,雪梨突然轉過身來,俏皮的問:“月夕哥哥,人家要進去了,就沒什么要對人家說嘛。”
劉月夕有點愣神,這個美麗的姑娘曾經讓他魂牽夢繞,雖然發生了許多變故,但那心動的美好回憶猶在,脫口而出,“,今天有些可惜沒能和妹妹共舞一曲,希望我下次來望京還能約妹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