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咆哮道:“不可能,你并沒有接觸過我,你怎么做到的,僅靠想不可能有這樣強的力量,你到底做了什么。”
“當然不止是想,我可以聞嘛,這不需要接觸,我每一次呼吸,你的魂都會被我吸走一點。雖然慢,但是呼吸是本能的需求,在這里,越是根本的越是優先。”
“原來是這樣,你能做我也可以。”小男孩也開始大口呼吸。
劉月夕搖搖頭,“攪擾太多了,那瓶藥劑是我故意讓你喝的,你和這個世界現在又了太多的羈絆,已經無法調動本源的法則。”
小男孩這才明白,他輸了,“你是怎么肯定我會喝下那瓶藥的呢?對了,我是本性,貪婪保守的本性,所以一定會喝下去的。哈,是你贏了,可是我不甘心,你這個虛偽的家伙。”還沒說完,他已經完全化為一道道霧氣,沒入劉月夕體內。
隨著小男孩的消失,世界發生劇烈的變化,劉月夕低頭看自己的腹部,身體消失了,變成由二個定子組成的滑輪結構,大量的線縤無規則的纏繞在定子上,越轉越復雜,劉月夕的手變成了樹枝,慢慢的長成一個參天巨樹,他從夢中醒來,自己已經躺在紅色的水池里。
邊上,體型巨大的滔滔癱軟在地上,一副奄奄一息,生無可戀的樣子。劉月夕從水潭里跳起來,檢查著自己的這副軀體,模樣沒有變,但比原來的強韌了許多,他穿上衣服,拿起掉在地上的九鴉,試著揮動幾下,有點意思,深吸一口氣,用手臂扯動手腕,一道劍芒激出,前面不遠處的一塊石頭直接碎裂開,好強,這就是明王劍的威力,不怎么費力就能使出來,這具身體強的有些離譜。
劉月夕又仔細審視了自己的基因滕樹,可謂喜憂參半,他莫名其妙的結成花環了,新的基因滕樹上原來的四朵武技花還在,還開了十朵強力的武技花,這應該都是小男孩自作主張給他畫上去的,但真的好強,比嚴王的花環都要強上不少,劉月夕現在有絕對的自信可以和嚴王打個平手,甚至勝過他,但是吾劍之道卻消失的無影無蹤,老伯爵在和劉月夕試劍后,曾經明確的告之他,只要沿著吾家吾劍的道路走下去,只要不死,必能成為騎士。而現在,他強大了不少,但是身體里卻有一個聲音明確的告訴他,他將止步世上最強的花環武士,再要往后便難于登天。
命運給他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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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大的玩笑,劉月夕大笑,再次揮出一劍,一道真空光輪輕松打出,絞動的周圍一片狼藉,這可是路尼少爺濫用神品藥都沒能學會的劍技。一旁的滔滔瑟瑟發抖,劉月夕走到它跟前,滔滔拼命往后挪動,“你不要過來,血都給你搶去了,我什么都沒了,完了,完了,千年的心血,都讓你給拿走了。”如果能哭,滔滔這會兒應該就是在哭吧。
劉月夕可沒有心情理會它的感受,“不是還能口吐人言嘛,送我回翡翠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