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從顛倒浮空海出來,才第四天,按照你先前的說法,慣性定位儀器加上海圖,還有你夜間觀測天象的能力,就是要迷路也沒這么快啊。”
貝爾讓劉月夕先坐下,解釋道:“您先不要激動,讓人聽見就不好了,我也覺得很奇怪,照說方向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幾天我試了好幾個方向,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們都在朝著無風帶靠近。”
劉月夕簡直不敢相信,“無風帶,我們不是應該越來越靠近迷失大陸,怎么遇見無風帶,這樣方向豈不是反了嘛?這怎么可能。”
貝爾也不解,“我也覺得奇怪,不應該這樣的,真的不應該是這樣的。但是不管走哪個方向,我們都遇上了進入無風帶才有的跡象,無風帶太可怕了,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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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冒然進入,那地方連引力槳葉都沒法使用,我們會困在里面的。”
又是一個大難題,劉月夕想了半天,問:“會不會是儀表出了問題。”
貝爾搖搖頭,說:“不可能,我悄悄和科爾取得聯系,問過了,儀表指的方向是一致的,觀星的結果也類似,問題應該不是儀表,但是按照地圖,就不對了。”
劉月夕有點納悶了,這張圖是他根據宏演的結果印在只是水晶里的,和地球上的衛星地圖差不多,就是有偏差,也不至于到南轅北轍的地步,不會這么倒霉吧。
“這樣,貝爾船長,我們再試著其他的路線走走看,再試試,還有,告訴科爾,這件事情務必要保密,知道嗎?”
又過了三天,情況依然沒有改善的跡象,船上的氣氛開始變得緊張起來,沒有不透風的墻,一切都是時間問題,消息終于還是走漏了,船上水手的不安情緒開始蔓延,情況變得越來越糟。
那日,劉月夕正在甲板上執勤防止海鮮登上甲板,大頭陳跑過來告訴他,船上出問題了,有許多水手知道無風帶的事情,不想繼續航行,他們要回家。“月哥,這可怎么辦,要不來硬的,壓下去再說。”
劉月夕搖搖頭,“不行,不能這樣,水手的人數遠多于我們,而且在船上拚個你死我活的,探險就不要繼續了,不能來硬的,這樣吧,你把貝爾科爾都請來,好快風號上,讓弟兄們注意戒備那些水手,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大頭陳點點頭,劉月夕又說:“對了,把圣光教會的那位牧師也請來,他叫什么來著。”
大頭陳提醒他:“維爾曼。”
“好的,讓他也來,這會兒我們或許需要一點信仰的力量。”劉月夕考慮了一下,覺得還是有必要讓教宗出個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