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將大本營設在離柯柯湖不遠的一處土丘之上,他甚至將精心設計的石板陣列整體搬運過來,從城外也能看到色矛斯城的異象,不過這紅色的煙云在劉月夕眼里確是另一番景象,通過最近抓到的大量血戰士和血巫師取樣實驗,利用劉月夕的石板列陣分析數據,血神閩東的許多秘密已經被破解,萬事萬物都有原理,舊神也不例外,有烏力和多洛米二位天才小助手幫忙,劉月夕也省心不少,效率大增,已經開始研究湖中這種名為爪牙的血魷魚。
突然,邊上營帳里傳來女人凄厲的慘叫聲,是亞麗安娜,劉月夕連忙趕過去,這的營帳現在大本營里守衛最嚴密的地方,三層禁錮,二道石板符文陣,還有戴在亞麗安娜身上的鐐銬,這道鐐銬倒不是為了禁錮安娜,而是保護她不讓她傷害自己,這女人最近的狀態越來越詭異,時而清醒時而癲狂,沒有人敢接近她,只有劉月夕還敢在她清醒的時候,和她說上幾句。
營帳里面,亞麗安娜正在哭泣,這倒是頭一回,她到底還是有七情六欲的,也會為了什么事情哭泣,劉月夕湊到她身前,問:“你怎么哭了,什么事這么傷心。”
亞麗安娜抬起頭,劉月夕看到她的樣子驚得往后直退,好扭曲的怪物,好強大的威壓,月夕定定神,再看剛才的異象又消失不見,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安娜不再哭泣,又恢復了一慣無所謂的表情,“找我有什么事情,該說的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劉月夕將剛才城內金字塔祭壇上空發生的異象告訴安娜,想詢問她是否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這應該是城內發動了大規模的生血祭得到了閩東神的回應,根據你的描述,應該是鮮血盛宴,哈哈哈,閩東肯定是窮途末路了,他的分身一定會趁亂逃走。”
劉月夕不解,“趁亂?”
“按照你提供的圖紙,連舊城址的幾處秘密通道都讓我封堵切斷了,他的分身怎么趁亂逃出去。”
亞麗安娜笑笑說,“今晚城里會很瘋狂,明天吧,你將會見識到閩東的真正力量,一位舊神的孤注一擲,我勸你不要小瞧,做怎么樣的準備都不過分,明天他們肯定會主動出擊,我再給你提個醒,到了明天,別再把城里出來的任何生物當成人來看,通通消滅,一個不留,閩東的分身可能在任何一個活物上出現,只有殺死所有的寄主,你才有可能得到你想要的神尸。”
亞麗安娜的提醒非常重要,劉月夕又關心了一句,“剛才你怎么哭了。”
“就在剛才,我的母親被我的父親活祭了。”安娜的話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感。
劉月夕很憤怒,“這個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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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這該死的活祭制度,都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上。你狠你父親,狠閩東嗎?”
安娜搖搖頭,“一切都是必然的,這都是神的安排,反抗只會讓我陷入更大的痛苦,生于此長于此,我無法改變這一切的命運,劉月夕,你是外來者,或許真的可能殺死閩東,但是終有一天,這個世界也是一個更大的牢籠,你也會面對自己的命運,到時候你就明白了,那是無法掙脫的枷鎖,與生俱來的原罪。”
劉月夕大聲爭辯到:“不是這樣的,我們人的命運由我們自己掌控,沒有什么是生來注定的,你看我不是正在捕捉閩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