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府大宅,劉月夕和紫悅正在房里起膩,二個人好久沒有在一起,這會兒好不容易有了私人時間,有著聊不完的話題,今晚的家宴很成功,不過劉月夕還是讓紫悅以后不必搞這么夸張的宴席,一來如今的劉月夕已經不在需要巴結翡翠鎮的權貴,這些事情完全可以降一個層面,由手下聯絡感情即可,再由女主人親自出面,顯得過分殷勤跌份。二來他也怕累著紫悅,可能是個人地位的提升,月夕變得越來越有領地意識,他不再愿意讓外人能接觸到他的家人,連看到他都討厭。
今晚的宴席上還是有一些讓人在意的小插曲,海岱的驚艷表現讓劉月夕略有些不悅,“海邊的女人實在是,已經嫁為人婦,還這么招搖,真的是。”
宴席上海岱自來熟一般的與眾人飲酒,還親自上臺跳了一段頗具風情的南方熱舞,引得滿堂彩,劉月夕看到酒席間男人們都能噴得出火的熱情目光,特別是大頭陳的,就氣不打一出來,那個貝爾也是,就任由自己的妻子胡來,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紫悅的看法不同,她挺喜歡這個奔放的海岱,可能同樣擅長跳舞的緣故,今天海岱在臺上舞動的那一曲讓紫悅很是向往,自己心里也有一點小小的沖動,要是也能表演一下,應該很不錯呢,不過若真是這么干了,就不知道丈夫會做出多出格的事情來,劉月夕個人權勢的提升,也明顯增強了他的占有欲,他現在越來越容不得自己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眼神交集,特別是胡姬樓馬老板的結局讓紫悅唏噓不已,紫悅雖然討厭馬老板這個女人,但是畢竟紫悅當年落難時馬幫過她,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消失了,雖然并非劉月夕直接授意,但是底下的人為了討好劉月夕是會把一些事情做得很絕的,紫悅很后怕,她的行事風格越來越小心翼翼,要替自己的丈夫積一些德,不能干太多橫事。
心里想要替海岱辯護的話又咽回去,若說了只會起反效果,她便變了個法子說:“海岱這樣子做,或許只是想引起關注,好保住貝爾一家的性命。”
劉月夕完全不能認同這樣的說法,他絕對沒想過要貝爾的性命,“我就是不想泄密而已,撐死了貝爾算是我和金羽談判的一個籌碼,談不上要貝爾的命,沒這個必要,我也不是這樣的人。”
紫悅笑笑,“那是劉老爺您的想法,人家可不是這么想的,這么遠的地方,你把他押到翡翠鎮,說是軟禁起來不為過吧,人家求條活路也是正常的.在翡翠鎮有頭有臉的人物面前介紹一下自己和貝爾的事情,出了名,偌大一個活人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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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都處理了吧。”
這話要是別人說那絕對沒這膽,也就紫悅能提二句,劉月夕聽了有點有些心虛,他也知道現在自己真的不好亂表示點什么態度,真的會死人的,權利是可怕的暴力工具,不過在紫悅面前不愿意認錯,“我真沒這意思,我就是擔心大頭陳,他家伙好像喜歡海岱。阿杰的事情有先例了,我真不想看到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紫悅明白了劉月夕的擔心,自告奮勇的提出愿意幫忙:“放心吧,這事交給我,海岱還是有分寸的,你看她喝酒都是讓貝爾扶著,人家不是沒有底線的人,反正住在府上,我會幫你盯住的。”
紫悅愿意幫忙,劉月夕很放心。
說完公事,該談談小家庭的個人問題了,紫悅問道:“這回在家里住幾天啊。”
劉月夕面露難色,還真待不了幾天,又要上下的跑,紫悅見劉月夕支支吾吾的,很失望,扭過身去鬧小情緒,月夕湊上去哄:“紅云真有幾樁急事要去辦。”
紫悅可不管紅云不紅云的,“你就知道紅云,我怎么辦,我現在就像個小寡婦,一年到頭的就一個人在府里瞎忙活,也不知道圖點啥。沒意思。”
劉月夕自知理虧,又哄道:“真是幾樁大事,我不親自去不行的,要不等我回來,我好好陪陪你。”
紫悅依舊不依不饒,“騙子,答應帶我出去旅行的,還天耀島呢,我現在連翡翠鎮都沒出去過,人都快發霉了,不理你了。”
劉月夕被她弄的沒招了,只好答應,“我可沒騙你,這次在潘普羅那拍賣行,我還買了二個大號的安全倉,就是為了帶你出去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