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牛社秘密集會地,今天是一場狂歡,也算是上前線之前的一場勞軍吧,貴族小姐們今晚都非常的賣力,荒唐的歡愉之后,劉月夕扯下面具和嚴王二人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喝茶小歇一番,好恢復恢復體力。
“兄弟啊,望京的好日子要結束了,明天部隊開拔,接下來的行軍打仗就沒這么愜意的享受了哦。”嚴王打開話匣子,說了些不著調的。
劉月夕不愛理他,“那是你,我可不一樣,我在紅云的堡壘里搞了幾處像樣的房子,打歸打,生活歸生活,不影響啊。”
瞧這一臉嘚瑟的,嚴王居然看著并不討厭,笑著說:“我要是路過來歇腳,你可得給我留個大套房哦,不過說真的,守得住嗎你,要幫忙說,阮知青可是很厲害的,儒爾當絕對不是庸才。”
劉月夕哪會不知,他一直在分析前方的戰報,“放心吧,他們敢來紅云,絕對讓他們有來無回,你還是擔心你的上路吧,不好打的,邊境摩擦二十年,十鎮的底子,對方估計摸得很熟。還有個小事,若是遇到伊春張達喜,沒事就放他一碼,他幫過我,伊春你只要能守住,里面的家當全歸你。”
“好,我答應你,不追究他的軍事責任,打的真他嘛稀爛,才八天,偌大的伊春已經被打殘了,我要是再不趕去,馬亞山口能不能過得去都成問題。”張達喜經商做人一流,但是打仗實在操蛋,賬面上不俗的戰力沒幾天就被阮知青幾個迂回打光了,現在伊春被圍,他一直向愛德華向望京求援呢。
“若是事不可為,紅云去馬亞也是可行的,你可以借道從我這里走,就是繞點路。今年會很被動,別死了,我們都要熬過這個水澤季。”
難得交心的話,嚴王和劉月夕這二個后起之秀里最閃亮的明星終于要合作在舞臺的中心唱一處大戲,他們的對手也是新南的璀璨新星,誰能冉冉升起,誰將成為對方升起的墊腳石,現在一切都為未可知。
望京圣光學院,法斯特導師忙碌了一天,正準備就寢,他一直住在學院,不太回那個貴族子爵的家里,他是贅婿,和妻子并沒有什么感情,甚至有。
“導師是我,我不能多待,長話短說,紅云已經立根擴界,現在是世界樹了,我想請您去紅云鎮主持喚醒我太太紫悅的心靈手術,如果可以,我希望您能成為紅云的首席先導大師,您為了我的事情受牽連,受到金羽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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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同時我知道您在望京過得并不順遂,先前我沒有這個能力,現在有了,去紅云,您想要研究的一切我都支持您,并為您提供所有必須,都準備好了,只等您點頭。”劉月夕終于可以開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法斯特導師眼睛一亮,然后又嘆了口氣,“對不起,劉月夕,我是答應過你,但是,抱歉了,我去不了,你再找別人吧。”
“是不是擔心艾琳子爵會以那件事情威脅你?”
“你怎么知道的。”
劉月夕解釋道:“我沒有惡意,這世界真是無巧不成書,當年母親提起過一件往事,沒想到真的是您,看來許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這么多年,您背負著這樣沉重的擔子和罵名,我很佩服您。”
人人都有自己的傷心事,法斯特也不理外,當年艾琳子爵家設計殺害了他的原配夫人和孩子強逼他娶了艾琳子爵的女兒,法斯特同意了,被人罵成程世美這么多年,法斯特一直默默承受著,直到大家都淡忘了此事,但是法斯特一直這樣忍著入贅艾琳家是有不好說的原因的,他的兒子被撞成了植物人,保他兒子不死是他和艾琳子爵達成的協議。
劉月夕來請法斯特也有自己的私心,隨著權力的提升,他的處事方式也越來越霸道。“請導師放行,您的兒子已經在去紅云鎮的符文列車上了,艾琳子爵我找人小小懲戒了一番,相信他們不敢再為難你。”
“你是說我的兒子已經脫離他們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