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的場景再次變化,高階花環的劉月夕正在給魏老頭端茶倒水,他已經完全成了這個老兵油子的信徒,“魏老師,咱們這樣做,嚴家會不會說咱們不道義啊,萬一他告到金羽介甫大人那里去,我怎么辦。”
魏老頭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還是沒有掌握精髓,拖,懂伐,前方戰事緊張,戰場情況瞬息萬變,想增援無奈敵人太強,找個理由還不容易,你放心,這里面就你是個雛,嚴家,柏軍,老伯爵,若要說真實想法,保準和我想的差不多,新南入侵,明面上是新南和我國,更深層次那就是吉普羅斯的態度,沒有停在波爾圖的那三騎賽蓮,他新南敢動一個試試,先熬過這個雨澤季,小打小鬧,等明年風向定了再說。”
這老魏還真是劉月夕的福星,要是劉月夕今早沒有強行把他拉來,說不定不出多少時日還真會做出一些不智的舉動,他和他手底下的年輕人歷練還是少,看來是需要適當的補充一些有經驗的老人進自己的決策層,不然還真不懂這套彎彎繞。
魏老頭說的有道理,不能先當這個出頭鳥,“那魏師傅覺得我們現在應該重點干點什么。”
“下路,把下路整體盤活,你有去皮鎮的符文列車,爭取在這個雨澤季節,把龍塞斯瓦利斯地區收入囊中,別和我說你沒做過這樣的準備哦。”這老頭真神了,下路改造獸人等一系列事情,劉月夕作的很隱秘很低調,魏是怎么想到的呢。
魏老頭晃晃悠悠的,可不管劉月夕是怎么想的,他接著說:“別猜了,我對你們這些小家伙私底下干的那些勾當完全沒有興趣,我是根據愛德華伯爵當年的想做沒做成的舊事來估計你們而已,大的方向路都是固定的,誰來都差不多,只不過先后順序,細節上,會有一些變化,沒什么了不起,也不算未卜先知,真正厲害的謀略家最要緊的是要看清外在的形式精準的判斷自己能做和不能做的,跟著這個世界的風來操舵,懂嗎?”
劉月夕點點頭,“依您的看法,要想收復大回廊區,需要什么條件。”
魏老頭哼了一聲,“一錢,二錢,三還是錢。”
這也太直接了,等于什么都沒說嘛。
魏師傅突然認真起來,“你讓余樺給你做的關于獸人的報告我也看過了,余樺是個人才,你一定不要放走,不過從他的計劃里可以看出不切實際的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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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氣還是很濃,獸人勞改營的想法是不錯,但是這么多的工作你怎么安置?起碼路得通吧,那么偏僻的山區要種這么多結界樹鋪暗軌,就是燒錢,還要長期駐軍震懾不聽話的,你想要長期的占據大回廊的前半段,大量工作崗位,駐軍,十棵結界樹,還有符文列車,一樣都不能少,憑現在的你,我覺得很難,若說打,當年老伯爵打偏南方無敵手,里斯本都曾經在他奧津腳底下顫抖,但是有什么用呢,打的再好,守不住就是負資產,你啊,還是想的天真了。”
劉月夕二個大拇指迅速翻轉,“如果我說南方靠近皮鎮附近出現大量就業機會,而且你說的那些我都能做到的話,老師你覺得什么時候全面鋪開結界樹和暗軌的建設比較好,今年還是等明年?”
什么,魏老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這些少說一個億,難道他還真搶了天耀島上的物質,“你瘋了,劉月夕,這么多的財物你也敢獨吞,只要漏到市面上去銷贓,這么大的現金流,稍微查一查就會找到你,你真以為金羽會輕易放過你,莫說是個女婿,你是他親爹也沒用。”
劉月夕連忙解釋,“魏師傅你誤會了,天耀島真是讓潘神城的商家們集體搶劫了,這個我敢保證,一箱我都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