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獅識趣的放開那名服務生,小姑娘畢竟缺少歷練,嚇得直接躲得老遠,劉月夕為了緩解尷尬隨手準備賞她的一個小籌碼,小姑娘可能是懵了,還是蓮花夫人提醒:“難得困獅大人有這個興致,是你的福氣,莫要不識抬舉,還不快謝過困獅大人。”
小姑娘嚇得直接跪在困獅腳跟前,困獅無意為難她,剛才不過是本能的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個蓮花夫人,所以有點做的過頭,其實和這個小姑娘一點關系都沒有的,“沒事,拿著吧,乖,這里有蓮花夫人在就可以了,你出去侯著吧。”
小姑娘怯生生的看著蓮花夫人,對方罵道:“賤匹子,看著我干嘛,還不聽困獅先生的,到門口候著。”小姑娘如獲大赦,逃出門去。
蓮花夫人開始洗牌,保養的極好的手臂和指甲,看她的洗牌的動作本身就是一種享受,這種細節上的精致才最彰顯一個略上年紀女人的富貴,困獅喝了一口酒壓了壓,瞄了一眼自己的底牌。臉上居然露出不該有的表情,對方肯定已經看破自己,連他自己都知道有點慌亂,沒想到蓮花夫人會親自下場,早先擬定的計劃還是出了意外,難不成要強來,不行,自己是要融入這個圈子,若是來硬的出現變數且不說,萬一打草驚蛇就太麻煩了,想定主意,他決定先探一探對方的口風,思緒既已理清,便不再慌亂,既然已經讓對方看破底牌,明面一張K,底牌一張J,分了牌還是如此,這一局不該繼續投注的,莊家手里的牌要好過自己太多,應該要放棄的一局,蓮花夫人也不著急,淡淡的問:“困獅先生,這一局還加不加注。”
困獅有點猶豫,“夫人覺得我應不應該加注呢,這一局我聽你的?”
這倒是意料之外,“真的聽我的,我可是女人,這又是我自家唯一的生意,我無賴的很,若是讓先生全押上這二百萬,先生可愿意,可能做的了主。”
困獅往沙發上一躺,盯著蓮花夫人的眼睛,自信的說:“當然做的了主,當然愿意。”
這話幾乎挑明了所有的關系,索倫果然就是托,困獅才是主事之人,這樣一來,蓮花夫人基本知道對方的用意,干脆就直截了當的問:“先生絕非我道中人,那位小桃紅小姐也不是,二位突然琢磨我這小店,到底是圖謀什么,可否告知在下,若是能辦到的,我一定答應先生,還望放過我們海岸賭場,在潘神城,我們這樣的賭場很多,先生何必為難我這一介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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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為難你,選擇海岸賭場只是因為你們最符合要求,大小合適,在下絕無惡意。”困獅也坦言相。
“不大不小,真有意思,那閣下所圖到底是什么,涉足賭彩業,求利,求情報,還是希望能打入潘神城內部。”
困獅都搖搖頭,蓮花夫人掩著嘴笑的花枝亂串,“先生莫不是看上我了吧。”
困獅連忙擺擺手,“沒有沒有。”
“本道還是有些期待的,可惜了,我很笨,就請先生直言吧。”
果然是經過大風浪的女人,這話把困獅嚇了一跳,他可不想和這半老的女人扯上關系,“是這樣的,夫人知不知道瑟芬妮藥劑?”
“當然知道,前一段時間在暗市里傳的很瘋,何況那位大人物就在潘神城,這事沒有人不知道的。”蓮花夫人突然意識到不對,自己說的太多了,他莫不是想要。。。。
“閣下想要此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