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沉默片刻,能夠強行切斷符文甲為周遭環境暗能量的運用,這也太匪夷所思了,簡直是符文甲的克星,心里飛快的盤算著對面的真實目的,阮莞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借來了基普羅斯的戰車,這玩樣若真如烏力所說可以廣域范圍無效化符文運用的話,要想殲滅劉月夕的精銳部隊依舊沒有可能,有了烏力的提醒,想要玩一波突然襲擊的可能性都沒了,對面既然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不會僅僅是想贏陳懷先一局這么簡單。
戰局的推進容不得劉月夕細想,眼見著對面展開隊形,大頭陳焦急的詢問:“大哥,是打是撤,或者我們謹慎接觸一下,不行就跑如何。”
大頭陳的話提醒了劉月夕,他意思到阮莞的危險想法,立刻命令到:“讓曉南門的人關上城門據守,所有人上坐騎。”
大頭陳驚呼:“月哥,不可啊,城門關上了再要打開極其花時間,一旦情況有變,我們在城門口守著的幾百名弟兄很難脫身,雷東還在里面虎視眈眈,若是到時候二頭夾擊,他們一個都活不了。”
劉月夕說道:“我知道,但是阮莞就是這么想的,他的目的很可能是借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進駐潘普洛納,只有現在,雷東會屈服,若是真變成那樣的局面,有了潘普洛納這樣超大型的水陸補給基地,那明年,本來可有可無的下路會變成主戰場的,不行,一定不能讓他得逞,否則明年我們會死更多的人。”
劉月夕的話讓大頭陳也是一驚,不是沒有可能,“大哥,要不我帶一隊人去城門口守著。”
“不用,城門口劉飛在,就是死剩他一個人,他也會守著的,這樣,你再派一隊人去索勞倫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到現在都沒有回音,我們必須讓雷東繼續保持中立,不行就用大炮逼著他中立。”
今天不太順利,已經派了一堆人去索勞倫,但是依舊沒有傳回讓劉月夕安心的訊息。
大頭陳干脆說:“月哥,我親自跑一次,不算遠,等我好消息。”
“好,速去速回,如果索勞倫有人不識相,你知道該怎么辦。”
大頭陳點點頭,戴著一隊人直奔索勞倫而去,劉月夕也不磨蹭,跳進花妖的駕駛艙,開始指揮簪梟衛的精銳,“烏力,有沒有什么辦法對付這些大家伙,按照你的說法,他們雖然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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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有三臺,就真的沒有辦法對付嗎?”
烏力沒有閑著,她一直窩在座艙里分析這幾個大家伙,但是數據結晶里缺乏特梅斯戰車的基本參數,沒有辦法作出有效的分析,連最基本的推演也做不了,烏力極其沮喪,向來信奉數據分析的她第一次有了這么無力的感覺,即使劉月夕面對邪神,面對深淵,也從未如此過,“大人,這一次真的沒辦法,小烏力沒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對付這樣的大家伙,沒有一丁點數據可以分析,我想不出辦法,我們逃吧,不然都會死在這里的,我沒法分析,我救不了任何人,我們都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