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連忙將雷東拉起來,雷東不好意思再以面具示人,他揭下自己的面具,右邊臉眼瞼處一道觸目驚心得刀疤,劉月夕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啊。”
雷東用頭發略遮擋了一下,“當年叛亂,不對,應該說是革命爆發的時候,家里亂的很,逃亡的時候讓人砍到一下。”
劉月夕不解,“為何不去整了,以你的財力,請個先導醫師幫你治療一下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吧。”
雷東搖搖頭,“不行的,傷我之人不是普通人,這道疤是沒法去除的,我也已經習慣了,這樣挺好,能時不時的警示自己,敵人從未真正消失過。”
對方不愿意細說,劉月夕不好強問,還是說正事要緊。
“眼下,必須將阮莞的兵趕走,沒想到他會抓準這個機會來挑事,這樣吧,明面上內城還是要繼續和我對抗,但是我需要你的幫助,基普羅斯在內城還有什么潛藏勢力的存在,我懷疑不止這三輛戰車,還有別的后手。”
雷東道出真相,“惠達銀行背后最大的金主就是基普羅斯,戴爾·焦孔多實際上就是帝國的代理人,其他幾家銀行多少也有一些背景,我手下的雇傭兵想要攻擊曉南門應該也是他們煽動的。”
原來是這樣子,劉月夕盤算了一下,新南并不可怕,基普羅斯才是大患,放在他們面前的有二條路,要么把藥劑母蟲直接給基普羅斯的人,要么誰都得不到。
“你這個弟弟吧,其實挺能把事情鬧大的,這次他要是再跑了,會去哪里呢?”
對于金斑這個便宜弟弟,雷東很矛盾,“這個我也不知道,他一直是個想法跳脫之人,會去哪里還真說不清,或許是南方諸國吧,畢竟那些地方都是羅梭帝國的前屬國,他在那里應該有些布置。”
“好,我答應你,放他走,但是女王如果有機會,我會從他手里搶下來,如何。”
雷東點點頭,同意了這個說法,和他心里盤算的狠類似,只要弟弟還活著,其他的他早就選擇放棄。
“好,你本來是怎么計劃放他走的,現在外城到處都是密探,他只要一露頭就會被盯上,有什么好的辦法可以放他走后才暴露他的行蹤呢。”
“內城有密道,直通海港,我在海港準備了一條快船,只要起航了,沒有人能追上他,只是金斑一定會戴著前王室的重寶一起離開,彌勒美女王也會跟著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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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很了解,如何截下寶物和女王,只能靠大人你自己想辦法,我只要出手一定會被金斑發現的。”
金斑交了底,劉月夕自有后手,“我寫一封信,你想辦法按照這個方式傳遞給我在內城的內應。”
雷東和你吃驚,“你在內城有人,內城非常危險,稍有不慎就會觸動機關,要不要我派人引路。而且我弟弟個人實力并不弱的。”
劉月夕簡單寫了幾筆,插在一個特質的信箋里交于雷東,“剛才金斑手里那只月亮母蟲就是我的內應從他手里偷出來的,我這內應的實力強過我,我在信箋里主要是提醒他不要殺了金斑,其他放心。一會兒我們還是要演一出談判破裂,我以索勞倫臼炮威脅你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