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刀子一下子站起來,身形有點詭異,就像一個扯線木偶,終于好了,嘿嘿,畢東大人,這回讓你也看看自己的絕學被人模仿是什么感受,刀子的頭突然抬起,手一動,身軀以一種極詭異的方式滑行,快的驚人,從一個極其不尋常的角度逆向起劍,這就是刀子的花環技‘人偶’,非常的強,非常的怪,刀子不用人偶,和劉月夕拆招,一般劉月夕贏,但是開了‘人偶’劉月夕從未走過十招的,非常變扭的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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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像正常人的動作,會讓人極其的不適應,然后落敗。
畢東看到刀子的樣子也是一驚,人偶技很少見,成名于他本人,眼前不愣登的蹦出來一個,怎么會不讓人驚訝呢,“劉月夕你先不要過來,小子,你的人偶技覺醒多久了。”
沒想到畢東別的沒關心,一邊接招一邊問這個,“一年多,刀子的花環進階的晚,老伯爵希望他底子打扎實,就一直壓著花環武技的覺醒,不過到去年實在壓不住了。”刀子這會兒說話很困難,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戰斗上,所有劉月夕替他回答。
畢東一手捏住刀子的手腕,查看一番,搖搖頭,刀子從一個不可能的角度扭身刺出一劍,又被畢東抓住另一只手,看了,還是搖頭,還嘆了口氣,暗暗罵道:“這個老家伙,還是這么小心眼,又沒人和你搶徒弟,這么好的苗子,居然不告訴我,差點就毀了。”
劉月夕聽的云里霧里,但是畢東說刀子的人偶練的有問題,那就一定有問題,人偶師畢東的名號不是白給的,得信。
畢東一腳踹飛刀子手中的劍,握住他二只手,“喂,你們平時怎么叫醒他的。”
“五分鐘以后自己會好,或者澆涼水都行。”劉月夕回答。
“那還不快啊。”
劉月夕跌跌撞撞的找來涼水,直接澆在刀子頭上,一根筋一個激靈回復正常狀態,“月哥,怎么了,咋們打贏了?”
劉月夕關系他的前途,“大人,我兄弟的人偶還有救嗎?”
畢東眉頭緊皺,琢磨了半天,問:“老家伙什么時候開始教你銀流劍的?”
老家伙,刀子和劉月夕聽的都面面相覷,愛德華伯爵居然被他這么稱呼,怎么說也是老前輩,應該尊重吧,“教了二年不到,說是銀流適合貼身打法,比較符合人偶的特點。”
“狗屁,誤人子弟,小心眼的老家伙,銀流太激進了,加上人偶技,時間長了身體絕對受不了的,除非你有你邊上這個怪胎的體魄。”畢東這會兒一點不顧自己大宗師的形象,罵的如街頭販夫走卒一般難聽。
劉月夕聽了也很郁悶,怪胎,原來在人家大師心里,自己就是這么個評價,心有些痛,他一個人默默退到邊上舔舐心靈的創傷,不再言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