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劉月夕的編碼通訊器收到了確切的消息,經偵查核實,張忠營地發生大面積塌陷,死傷無數,最關鍵的是超弩級相位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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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陷進地層里被埋入地下完蛋了。
劉月夕感慨道:“你這個副手阿兵確實是個盡責盡心的,我這邊的事情都了了,沒有這三十門超弩級炮,阮知青要攻下德光幾無可能,嚴大哥辛苦了,小弟我也該帶部隊回紅云去,你說的對,騎兵走馬亞山口是近路,我帶的都是機動符甲部隊,應該能和黎英的人一前一后到紅云。”
說完劉月夕從吊床上爬起來,說:“時候不早了,我帶來的人不多,就不多留了,嚴哥你保重,有機會我們再見吧。”說完就要走。
嚴王拉住他的手,劉月夕要掙脫,嚴王干脆抱住他,威脅道:“這會兒你可不能走,幫我想想辦法吧。”
劉月夕想要掙脫,“你讓你的人抓緊突圍啊,拉著我干嘛,我手里滿打滿算都不到一萬五千,現在沖過去,阮知青親自掛帥誒,我們剛剛端了他的炮兵陣地,還殲滅了阮鴻的王牌軍,這會兒他吃了我的心都有,兵書上說,不可與怒兵爭鋒,我現在要避其鋒芒,他和你沒什么仇,你和他這一年來互有勝負,正所謂英雄相惜,嚴大哥只要慢慢與之周旋,一定可以逢兇化吉,我先走了。”
嚴王被他說的實在沒辦法了,這會兒劉月夕要是真走了,他的三萬精兵必然被阮知青一路追擊,各個擊破,然后分割,吃掉。“兄弟,這個時候,你若是走了,我就完了,幫我一把,無論如何幫我一把,條件你隨便開,你可別逼我,逼急了我什么不要臉的都做的出。”說完嚴王幾乎要給劉月夕跪下。
劉月夕連忙將他扶起,“大哥你這可使不得,你是我漢玉龍南方省征討軍總指揮,不可不可,有話您說。”
嚴王居然哭了,“兄弟,先前都是我對不起你,你也知道的,望京那邊就是一幫子外戰外行,內斗內行的夯貨,除了斗來斗去,他們不會別的,我父親年齡大了,一定是聽了那些小人的讒言,才會做出這些個令你不愉快的舉動,是我不對,我豬油悶了心,居然忘了我們兄弟之間血的情誼,這一次若是挺過去,回到望京,我定和金羽大人據理力爭,明年,大回廊區的軍政包括外事大權全由兄弟你獨攬,至于十鎮這一塊,我也一定盡力,一定,來人啊,把賈幺這個敗類給我綁了,壞我兄弟情誼,該殺,帶下去,讓我父親發落。”
嚴王這一通操作,讓劉月夕不得不佩服,讓劉月夕揭穿了自己的陰謀詭計,還能自說自話的圓過去,大體不傷和氣,也不傷自己的面子,黑厚學果然要勝過劉月夕一籌,想想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定力不夠,要是再晚些答應就好了,嚴王答應的都是空頭支票,大回廊區本就是他劉月夕說了算,不是也是,但是十鎮和符文列車的權益分配,就涉及的很廣了,這種含含糊糊的答應比沒說也就好一丟丟,看來以后還是要多加不要臉些才行,貴族那套,有很多時候還是挺管用的。
劉月夕點點頭,“既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