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先沒細想過,有劉月夕在的時候,他懶得動腦子,反正大哥說干什么就干什么唄,“月哥,連賽蓮你都可以周旋一二,一個斑龍你就害怕了?”
“話不是這么說,梟陽能夠在鰲霧里自由行動,極其擅長偷襲,一臺中型甲在天年斑環加持之下三倍的輸出,幾乎和花妖等同,你有信心一對一杠住他嗎?”被劉月夕這么一說,陳懷先有些不淡定。
他問道:“那刀子那一組準備怎么對付,皮克頓的動力甲都是上個世紀的爺爺甲,要比我們弱的多。”
劉月夕很嚴肅的說:“臨走時我和刀子合計過,根據嚴王的說法,蒼白執劍者能對付梟陽純是因為他的暗力場正好克天年斑環,幾乎免疫所有附帶性傷害,偷襲被動規避加成極大,再加上蒼白圣劍,也只是侃侃打個平手,怎么你覺得你比嚴王都強了,人家準騎士,刀子也是,他的應對很簡單,讓那些爺爺甲圍成一圈警戒線,梟陽敢攻擊任何一臺他就直接‘七步必殺’,以傷換傷,以命換命,德光的老兵們殺伐果決,不到二萬人能守到今天,你以為是開玩笑的。”
大頭陳徹底焉了,這么說來,這個梟陽確實有點厲害,最好別碰到為妙。
“大哥,你想想辦法,你總是有辦法的。”
其實劉月夕沒有太好的辦法,深淵打擊小隊若是全員都在還能有點辦法,但是全動力甲的合成部隊反而有些沒招,花妖擅長兵線對抗,或者是笨重的重型甲,梟陽這樣的反而不好對付,實在不行,只能使用結晶奇跡,不過他真的不太想用,自從上次使用過大地胎膜后,總是有一個聲音在試圖尋找他,他不敢回應,也不想回應,能夠如加里波第那般使用月亮奇跡本就是不合理的事情,人家經歷多少試煉,多少年的磨練,這里面肯定沒好事。
“大頭,萬一碰上了梟龍組合,你可千萬不要出頭。”
大頭陳一緊張,“大哥,你出了名的烏鴉嘴,別說了。”還真邪門,駕駛艙里警報響起,檢測到大量暗能波動,大體方位可以確定,應該是新南人的動力甲,讓劉月夕說中了,陳懷先哀嘆一聲,怕什么來什么。
劉月夕讓蝎虎座和蜿龍炮臺殿后,陳懷先在最前,他自己和十幾臺百夫長為中堅,展開戰斗隊形,沒過一會兒,前方泛起濃濃白霧,是鰲霧,梟龍組合來了。
沒有一會兒,大霧便將劉月夕的部隊全部吞沒,所有的傳感器都失靈了,只有劉月夕和阿勇這樣高階的花環可以憑借過人的感知能力探查有限的范圍,劉月夕干脆打開花妖的艙門,以更好的感受周圍環境,通訊也失靈了,只能靠吼,“烏力,打信號彈,看看能不能叫來增援,大頭,別太前面,回來一點,我都看不見你了。”
百夫長們繞著花妖警戒,突然有一臺百夫長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劉月夕也不手軟,一道真空光輪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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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畢竟沒有刀子那么快,上前檢查,那名百夫長甲的戰士已經死了,頭從肩膀二側的裝甲接縫處被生生撕扯下來,好可怕的攻擊方式,這應該就是嚴王提到過得‘燈草芯’,“全員環形布局,保持一定的距離,蝎虎座和蜿龍炮臺按照編號順序,依次朝前放炮探路,側翼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