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剛剛見識過高麗的窮困模樣的楊霖,更是堅定了新政進行到底的信念,民富則國強。
在其中裝點的最豪奢的一處酒樓,果然已經備好了酒菜,都是些時令菜蔬和海中鮮味。
楊霖落座之后,侍立在身后的妙兒,不住地給他和徐月奴布菜。
楊霖問道:“徐知府,一會把密州的公文簿送到我這里來,新政有什么難處,也可以一吐為快。沒有那一項政令,從發出時候就是完美的,就是適應于所有地區的,我們也是摸著石頭過河,要不斷地總結改進,才是好的。”
徐家如今和以往不一樣,上一次楊霖來時,他和徐家還是對頭關系。現在楊霖是徐家的大靠山,自從叔父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徹底和楊少宰和解,還榜上這棵大樹之后,徐家的子弟仕途就比較平穩。
投桃報李,徐知慧也鉚足了勁,要在密州為楊霖的新政四處奔走。
短短半年時間,他幾乎去遍了密州各個縣城,下狠手法辦了幾十戶的士紳,下手絲毫不留情面,在密州掀起了一股風浪。
如今談及政績,他的心中不無得意,笑呵呵地說道:“有徐家莊這等良紳配合,又有山東路總督、文巡撫的指導和支持,新政在密州沒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難,少宰且請寬心。”
楊霖對此心中有數,自己派出的各方采風使,每日源源不斷地把各地情報送到自己身邊。
這密州做的著實不錯,是整個大宋都數得上的州府,楊霖又問了些關于船塢的事,徐進這才有了機會插話,講的頭頭是道。
徐家莊已經不缺錢了,他們也不再走私,現在流程在那里擺著,根本無法跟以前一樣走私了。
徐家莊的精力,幾乎全部投入到船塢里,這里簡直就是船匠的天堂。
高額的工錢拿著不說,還有各種優待,在船只構造上有所建樹的,都能領到一套宅院,可以在此安家置地。
徐進侃侃而談,說的楊霖心中一陣意動,恨不得趕緊去看上一看。
正在大家相談甚歡的時候,小院的月亮門進來一個人,低頭道:“少宰,高麗派人來說,十萬民夫已經集結完畢,問我們是否可以派船只迎接。”
如今鴨綠江一帶,是女真人的勢力范圍,楊霖點了點頭道:“讓澄海水師,日夜兼程,運送他們抵達天津港。”
“還有就是只要這些人好生干活,可以管飯,也要給一些役錢。”
看著眾人詫異的目光,楊霖笑道:“革除徭役是新政的重中之重,這些高麗人,雖然只是藩屬子民,也算是沐浴在我們大宋的皇恩之下。讓他們也感受一下,新政的春風。”
高麗付出這么多勞動力,在春夏交接的時候,國內肯定要荒廢不少的農活。
這也是個以農為本的小國,沒有必要弄得天怒人怨,反正算下來還是省了不少錢。按大宋新的徭役法,若是這些民夫全是征調的大宋子民,那朝廷的開支可就大了。
現在給朝廷干活,是要給錢的,算下來一個個拿錢都不會少。而用高麗民夫,只要給他們很少的工錢,然后管飯就可以了。
在場官吏,紛紛稱贊楊少宰仁義,他只是輕輕一笑。
散了酒席之后,楊霖直接來到了靠海的徐家小莊園內。
這里一切依舊,徐月奴推開房門,打開窗子,就能看到山下的大海。
妙兒喜滋滋地來回打掃擦拭,徐月奴趴在楊霖懷里,聽著他講高麗的趣事。
突然楊霖眼珠一轉,看著徐月奴高聳入云的雙峰,笑著道:“妙兒,我拿回那個小盒,是我給你們的禮物,快點給我拿過來。”
妙兒一聽,連蹦帶跳地抱著盒子過來,笑著問道:“是什么禮物呀?”
楊霖嘿嘿一笑,打開之后,卻好似兩個釵子。
仔細一看,是兩個夾子,做工忒也精細,而且用料都是金子的。
楊霖笑著上前,除去她們的上衣,不懷好意地看著兩顆蓓蕾。
徐月奴啐了一口,這才明白過來,嬌嗔道:“什么下流東西,我才不要。”
妙兒突然撓著她的腋下,從后面抓住小姐的雙臂,嬌笑道:“大郎,我拿住她了,快來整治她。”
徐月奴又氣又羞,想要掙扎,又怕傷著自己的貼身丫鬟。
海風徐徐,房中的嬉鬧聲,逐漸變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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