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大義凜然的說道,語氣中的戲謔成分居多。
“你不犯法?那你的屬下為什么縱火焚燒黃家別院?”
黃良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蹦跳著持刀點指他喝斥。
“姓黃的,東西可以亂吃、你最好不要亂說話,你別忘了這是我們烏托帝國的香島。”
哈爾大聲的警告,見他氣得滿面赤紅繼續說道。
“奉送你一句話,那四個人好像被人給收買了,還說要劫持什么美人,本將軍路過看熱鬧,你有意見?”
“呼呼”
黃良面對他赤.裸裸的威脅,以及他那覬覦未婚妻的眼神氣得夠嗆。
如今時局緊張,大戰隨時都會全面爆發。
身為華熠帝國掛銜的將軍現身在烏托帝國境內,雖未從軍,但他很清楚落下把柄會被哈爾拘捕,乃至抹殺。
之所以親自出手在于殺雞儆猴,展示黃家武館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妄想剝奪祖傳寶珠就該有死的準備。
現場的局勢對他很不利,本門衷心他的弟子僅八個人,而他的堂兄黃琦公然造反,擁護他的弟子二十三人。
黃良對他的反叛很憤怒,介于第三方人在場沒有質問堂兄為什么反叛家族,他在外人面前絕對不會處理家族事務讓外人看笑話。
哈爾身為烏托帝國的中將之子,一樣擁有少將軍銜,而他的父親剛剛調到香島附近駐防,擁有一支編隊航母。
縣官不如現管,身為華熠帝國的少將,在火麗星時局緊張的時刻奉命攜帶寶珠歸國,不曾想臨走前迎來了三方人的爭奪,在這種情況下忌憚的是哈爾的父親,故而采取殺雞儆猴的策略,震懾哈爾的同時希望堂兄回心轉意,聯合起來防止被哈爾的父親強行剝奪了寶珠。
另外他還有一份顧忌,擔憂未婚妻蘇蘭玫成為牽絆。
雖然他屢次用強幻想坐實夫妻關系都失敗了,心里已經生出了恨意,但是未婚妻一旦當著他的面被人凌辱,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世人總在議論女人的嫉妒心如何如何強,其實男人把屬于自己的女人列為私有品,禁臠中的禁臠,抱著覬覦他人的女人之心而嫉恨別的男人窺視自己的禁臠私有品。
至于關乎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的謠言,以及談論自己的女人露點什么的時候會生出仇恨,殺人的心都會充斥在腦海中。
試想而知,王良的一句話的威力就是一把殺人的尖刀,不見血的刺傷了他的神經思維,狡詐的他面對這種局面也是很無奈。
“小雜種,本將軍殺你嫌臟了手,阿寬,你來動手剮了他。”
黃良邊說邊后退了三大步,不再理會哈爾。
他身手敏捷,在一身白色休閑服的襯托下顯得很是瀟灑,干練而又果決。
一米七八的身高,中等身材不胖不瘦。
腰帶與手腕上都佩戴著雞血玉掛件,右手腕上的珠串僅剩下一條紅線。
脖子上套著一條紅線,吊掛之物絕非凡品只是看不見,白皙的皮膚在休閑服與雞血玉的襯托下顯露出一份貴氣。
黃氏家族的人都是馬臉,他的馬臉有些特殊,在他的濃眉大眼正中央的眉宇間有三道若有若無的川字型殺紋,此刻的他陰沉著一張臉殺紋顯得很明顯。
王良瞅著他的手腕楞神,在心中猜測系統是不是雞血玉激活的?
阿寬一臉戒備,小心的逼近觀察中的王良。
七名打手圍成一個三米直徑的圈子對外戒備著。
“哼”
十米之外的蘇蘭玫冷哼了一聲,對未婚夫的表現很不滿意,扭轉頭看著熾烈熱燒的別苑小聲的啜泣著。
“沙沙”
阿寬的腳步聲接近身旁,死亡陰影再次籠罩而來。
“白癡,你就是一個十足的蠟槍頭,中看不中用,蠢得被人玩死了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自譽聰明的二貨。”
王良顫悸著身體狀若支撐不住,大聲的鄙視。
“呼啦啦”
他瘦弱的身體上套著一件灰色的布衣有些大,伴隨西南風吹拂自然的抖動著。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