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刀寒芒一閃,越過了哈爾削除了兩名大漢一片頭皮。
二人嚇得雙腿發軟向下跌坐,驚悸的瞳孔中透著不可思議之色,心中還在想著那彎刀為什么會弧線式的削割?
“簌簌”
二人皆是雇傭兵出身,驚懼不假但不畏戰,手上的活計一點也不遜色,分別背手從背后拔槍。
“白癡”
王良在反襲中鄙視。
傻叉上戰場才不知道推子彈槍膛,典型的豬腦子作風。
哈爾驚瞪著雙目,一張臉憋的像紫茄子,想哭都沒有哭出來。
“啪”
王良的身體在借助下蹲之勢彈身奔襲,雙腳生風,出手如電、一把扣住槍管,鉗制固死了槍身。
“咔咔”
哈爾連續扣動扳機無效,指關節扣得發白。
他急得眼淚鼻涕直流,驚抬頭見他鄙視的目光,遍體贅肉抖出了波浪。
“噗噗噗”
三枚金紐扣從他的休閑服上崩飛。
該死的,為什么先前沒有上膛,那會兒打死他宛如踩死一只螞蟻。
這會兒子彈上膛了卻打不響,怎么回事?
不好,他那戲謔的眼神分明再說,扣,再接著扣,用力,再用力點槍就響了,哈爾在內心中掙扎。
“咔嚓咔嚓”
黃良見他低頭分神,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搭在槍身上的左手食指一繞、按動槍尾上的卡簧,中指,無名指與小指指關節離開槍管下體,以拇指與食指之間的肉厚部位掐住槍頂栓、協作向前一推卸下了槍頂栓,彈出一發子彈。
“啊,哦”
這特么的怎么回事?老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都打不響,索朗機就這么被他給拆了?哈爾驚得六神無主,喉結干咽不下,雙目赤紅瞪得像燈籠,眼太小像死魚眼。
前后不過一秒鐘的時間,他根本反應不過來。
“咔嚓”
兩名雇傭兵在他身后拔槍,上膛。
“沙沙”
變換位置尋找最佳的狙殺角度,瞄準瞬間完了一系列的戰術操作程序,相當快速,都是老司機。
“良哥小心,他們有槍,你快跑,我們掩護!”
龐輝與黃睿僅能攔阻兩個人,見二人持槍側回頭示警。
“啊!”
蘇蘭玫驚呼的跳起身來,下意識的做出擋子彈的架勢。
舍己救人,記憶片段內是另一版本,她為自己擋子彈香消玉殞,只不過是在場地中心位置。
為什么會這樣?貌似自己腦子里有三份記憶?兩份真實的記憶很清晰,另一份縹緲無序、虛幻無痕。
問題是她為什么救自己?
不對勁,哈豬的槍口偏移了,那一槍絕對打不中她。
林中有人暗算?
芬姐舍身救下自己,再承受一次情罰?絕不!
王良思慮電轉,冥冥之中感應到那兩個人在拔槍瞄準時向右側倒地移動,尋找狙殺角度。
二人暫時失去了射擊的角度,在于自己與哈豬面對面,個子比他矮一頭,雙腳與他站在對齊的位置上,二人根本沒有射擊的機會。
顯然哈豬是他們的主子,傷一絲皮毛都有可能令他們死無葬身之地,這是火麗星的權貴法則,違者非死即傷。
王良在心中猜測感應力來自何處?
“嘭”
王良猛抬左膝頂撞哈爾的腹部。
“啊”
哈爾慘叫著向右側蹦噠。
他的雙手本能的松開了索朗機捂住痛處,遍體上的贅肉律動著。
“嗚嗚”
眼淚鼻涕在扭曲的豬臉上跳舞,一雙小眼珠睜不開了。
他在疼痛與懼怕中向下軟倒,遮擋了身后二人的射擊視角。
“咔咔咔”
王良雙手聯動,抓接索朗機的零部件,靈幻的加以組裝,在哈爾傾倒的前一瞬間完成。
“呼啦”
他撥動哈爾的休閑服從身側探出左手、擺出一個手槍形狀狙殺的姿勢。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