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嘉許他的時候試探性的說道。
“啪,沙”
黃睿下意識的彈出了左腳,擺出了軍隊列隊稍息的姿勢,不是很標準,但痞子軍沒有人會這一套。
他遍體一顫,雙目閃爍其詞,急促的敷衍道:“哥,咋樣,兄弟剽竊執法隊的隊列姿勢還可以吧?”
“嗯,還不錯,你若是穿上一身軍用的棉襖就更像了!”
王良意味深長的說道。
又一個臥底,他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身世與大家族有關。
黑客傭兵頭腦很靈光,洞察到蛛絲馬跡,但他的心亂了。
逼問掩蓋真相的兄弟得不償失,為難兄弟也難以啟齒。
心理上也沒有準備好接受親人。
黑客傭兵的記憶迫切的希望回歸到親人的身邊,但卻是那一世的親人。
面對這一世的親人,心理上有些沖突。
況且,這個身體原本的記憶是尋找親人為養父養母討公道。
整合起來,他就拿不定主意了。
“哥,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們打吧,兄弟們在草蕩子那邊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黃睿抓著禿頂請戰。
良哥自從前夜昏迷醒來之后就變了。
武力超常,槍械無一不精,腦瓜子精明了數倍。
看來真相是掩蓋不住了?他的心中七上八下的。
“那行,你帶人潛到香溢橋東側的山峰公路下面埋伏,戰斗打響之后,你們要殺光看見的敵人,搶占山頭駐守。”
王良果斷的下達命令,轉身看著王武繼續說道。
“你不是要打腦袋嗎?那你就帶人穿插到西面去,喬裝成執法隊的人,套近乎搞暗殺,怎么做是你的事。”
“哥,那你在什么位置上?”
王武蹙眉問道。
“是啊,良哥,你不會是想一個人沖上去吧?”
黃睿有些迷糊了。
“哥今天告訴你們一句話,老母雞護小雞也擋不住狼群,殺豬殺屁股那是本事,哥睡覺,你們愛咋咋地!”
王良說著話就躺在草叢中睡覺了。
“哥,小雞仔鉆草叢,狼群再多也只能啃草飽肚子,兄弟們不怕海軍,但你真沒有唬兄弟們?”
王武把心提都到嗓子眼了,嚴肅認真的問道。
“阿泰,你留下來準備炸橋,其余的人滾蛋,哥向來一言九鼎,這會兒說話不好使了是不?”
王良佯怒著說道。
“沙沙,噗呲,噗呲”
他見兄弟們遲疑不定,果斷的利用火藍彎刀扎刺樹干攀上樹桿,直達十二三米的高度停在樹丫上。
瞅著良哥行云流水,眨眼睛就攀上了樹丫,端槍瞄準對面的山峰,明白了,這是掩護作戰。
“兄弟們,戰火燎燃,敵人不會放過我們,我們也不能變成良哥的累贅,就在戰場上殺敵學本事,跟我走!”
黃睿一邊招手一邊說道。
“哈哈,說得好,兄弟們跟我走,咱們給敵人送點草料去,喂飽了,養肥了再殺!”
王武笑呵呵的說道。
“哈哈哈……”
七十多號人樂呵著鉆入草叢中。
阿泰瞅著兄弟們離開了,悶悶不樂的走到樹底下,仰頭說道:“良哥,十顆手榴彈可以炸毀香溢橋嗎?”
“你小子想玩香彈是不是?趕緊去準備炸橋,記住把手榴彈綁在河中央的橋柱子頂端,再把手榴彈的引線拴在一根線上,等阿睿把架設雙管重機槍的越野車開到對岸就炸橋。”
王良低頭看著他吩咐。
在休整的時間里利用手榴彈制造了一批香彈。
這種手榴彈爆炸起來,威力減弱了一半左右,但煙霧的威力可以發揮到極致。
敵人在驚恐萬狀的情況下呼吸一下就有好戲看了。
他瞅著阿泰不情不愿的鉆入草叢,微笑著搖了搖頭。
這家伙對誰都沒有好感,下手黑,做事全憑喜好,沒有什么壞心,但絕對不會容忍任何人的欺凌。
這會兒落后于人,阿泰心中不痛快。
“嘩嘩,嘩啦啦”
王良用單筒望遠鏡觀察著三路兄弟鉆入草叢中的動向。
十五分鐘之后,西山公路上有了動靜。
“站住,你們執法隊怎么跑到這邊來了?”
海軍哨兵站在西山頭上喝斥。19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