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宇說罷,打量了下那個叫獨孤杰的紈绔,十**歲的年紀,衣衫華貴,生得面白如玉,除了一雙桃花眼因為過多的沉迷于酒色顯得眼眶發青之外,倒也不負獨孤家專出美女的好基因。
此時他正在拼命叫囂,種種惡毒的言語一個勁的往外蹦,明宇一手抓住他衣領,單手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明宇斥道“滿嘴噴糞,口臭的要死,今日小爺我便先教育教育你如何學說人話!”說罷,左右開弓,噼里啪啦先賞了他幾個耳光。
一頓耳光下去,生生將一個油頭粉面的紈绔抽成了豬頭模樣。獨孤杰當時整個人霎時間就懵逼了,他到現在猶自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在這長安城,在他們家的地盤上,敢當街毆打獨孤家的人,尤其是在他報了家門以后。這是要與獨孤家不死不休啊。
這樣做,無疑是在**裸的打獨孤家的臉面,對于他們這等百年豪族來說,無論事情起因,家族中人受此大辱,若是不作出反擊,哪還有顏面在這關中立足。
這等豪族,最是在意面皮,最怕旁人一說起獨孤家,就是被當街羞辱了屁都不敢放一個的獨孤家?獨孤家哪還好意思說領袖關隴貴族?
獨孤杰臉旁被抽的腫起老高,一雙狗眼放出惡毒的光芒,看著李明宇的眼光,越發的像看個死人。口中兀自叫囂“小子,有種你就別跑!待會我讓你后悔出生在這個世上!”心里暗自發狠,這小子此時羞辱獨孤家越多,往后獨孤家的報復也就越是狠辣。這一點作為獨孤家嫡系子孫的獨孤杰早已從小耳濡目染,見的多了。
尤其是他的爺爺,現任獨孤家家主的獨孤武都,那可是連當今陛下都忌其三分的豪橫人物!滿長安誰不知道,當年若沒有獨孤家的全力支持,怕是李家莫說當皇帝了,就連這長安城都打不進來!況且關隴貴族一向同氣連枝,這不知哪來的混小子,一下子得罪了這么多關隴豪門,怕是往后想留個全尸都難!
李明宇抽完了一頓耳光,越見這獨孤家的小子眼光越是反感。心道他娘的這小子什么眼神?啊哈,難道你還指望你身后的獨孤家幫你日后報復不成?呸!孤獨家得罪了我師父,害我師娘和未出世的小師弟慘死,這筆賬小爺自然是要代師父和你們一筆一筆算個清楚,今日先揍了小的收點利息,回頭等老的來了一塊揍!
想到這,李明宇仍舊不解氣,“啪”地一聲,用力把那獨孤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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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地上一扔,道“獨孤家?狗屁!別人把你當回事,在小爺眼里你們算個球!總有一日,小爺要領著人,馬踏獨孤家,讓你們家主跪在我面前求饒!”
正說話間,其余幾個紈绔爬起身來,打發人去找人的找人,拉弓的拉弓,拔刀的拔刀,還有一個看手里沒有合適的家伙,劈手從守城士卒手中奪過一桿長槍,一齊吶喊著互相壯膽,向李明宇殺來。
李明宇冷笑了一聲,叫道“來得好!你們今日一個也別想跑!”
小黑按奈不住,低聲咆哮一聲,就想撲身上前。李明宇手一橫,攔下它,道“小黑別動,你給我觀敵撩陣。這幫臭魚爛蝦,有多少來多少,今日我收莊包圓了!”
說罷,大踏步迎頭而上,飛身一腳,正踹中一個豪奴胸口,當時將那豪奴踹飛出去三四尺遠。而后伸手一抓,抓過迎面一個紈绔刺來的長槍,手臂一較力,一聲大吼,連槍帶著紈绔一塊輪飛出去。與一個拿刀的紈绔撞在一塊。腳步閃動,上步沖拳,一個正拳結結實實印在一個豪奴胸口,膝蓋一頂,一個膝撞緊隨其后,最后左手再補上一記通天炮。
一套組合拳打完,那豪奴早已疼的昏死過去,李明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到身后“嗖嗖”聲響,知道是有人放箭,身子一矮,縮在豪奴身后,將那豪奴身體當做擋箭牌。
只聽得“噗噗”箭矢入肉之響,豪奴昏迷中“哎呀”一聲慘呼,好在绔們出城打獵用的也是華美的獵弓,非是兩軍對戰的強弓,力道不強。箭矢入肉不深,相比箭矢,李明宇那幾記老拳更加要命,饒是如此,豪奴也是渾身鮮血直流,一條命去了多半。
李明宇瞅見射箭的空隙,一手抓住豪奴衣襟,一手抓住小腿,“嗨!”地大吼一聲,將那個豪奴舉過頭頂,認準了放箭的幾個紈绔,將那豪奴整個丟了過去。而后雙足發力,緊隨其后,飛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