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明宇的身手,就連城墻都擋不住他,又何況這賭坊的院墻。
一翻身越過了院墻,進了鴻運賭檔。
出于以往執行任務的習慣,明宇先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抹在臉上,左一道右一道的,全當做迷彩了。
將手腳上的布條去掉,周身上下收拾的緊趁利落,沿著墻角往后院摸去。
可繞來繞去,他娘的竟然在里面迷了路。
李明宇早已從惡虎幫的眾人口中得知,鴻運賭檔規模不小,但是等他當真來到了賭檔里面,卻發現還是低估了這個賭坊的規模。
據惡虎幫的人交代賭坊一共五重的院套,前三重作為賭博之地,后二重是惡虎幫的老巢據點。
可他娘的,這鴻運賭檔為了多開幾個賭局,竟然將好好的房子改的面目全非,什么天井回廊,假山庭院一概沒有!
亂七八糟的全是屋子,房屋一間挨著一間,一重臨著一重,連個院落層次都分不清楚。千年違建害死人吶!明宇無奈,只得在里面東一頭西一頭的瞎轉悠。
轉悠了半天,突然隱隱聽到有說話聲音傳來,明宇循聲音找去。只見前面一處房屋中燈火通亮,心中一喜,知道找對了地方,就是不知道那段虎在哪。
拽出橫刀在手,伏低著身體,慢慢湊了過去。
那群惡賊此時正在喝酒吃肉,高談闊論,聲音之大,隔著老遠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李明宇隱身在墻角的陰暗處,輕手輕腳的慢慢湊近,想聽聽這幫家伙都在談論些什么。
群賊毫無知覺,繼續大吃大喝。
起先談論的都是一些瑣事,無非是這幫家伙狗肚子里裝不了二兩貓尿,喝多了在那自吹自擂,殺七個宰八個,不服不忿,大有老子天下第一的派頭。
李明宇聽得索然無味,剛轉身想走,突然聽到有人問“今日怎的不見段老大出來喝酒?還沒回來么?”
一聲音答道“段頭今日心氣不順,被雍州府叫過去好一陣的訊問,要不是顧及咱們背后的勢力,怕是要在大牢里面住上一陣子。段頭自然是窩了一肚子火,回來時候那臉黑的,氣的連晚飯都沒吃!嘖,嘖,好些時日沒見過段頭發這么大的火了。”
“呵,長安丟了個豪門小少爺,又關咱們段頭鳥事?我看吶,多半是那雍州府看咱們每日里日進斗金眼紅得緊,想要插上一手,分些銀錢!”那之前問話的人說道。
而后有人說道“我說于老三,你他娘的別光顧著吃,段頭既然連飯都沒吃,還不趕緊的讓伙房熱一熱酒菜,送到段頭房中去。”
那叫于老三的聲音淫笑著答道“嘿嘿,我說賀老哥,這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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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清楚了。不勞你掛心,酒菜早就送過去了,想必此時段頭吃飽喝足,正在拿今日新弄來抵債的那對母女花消火呢。嘿嘿,母女聯床啊…..嘖嘖,看那小丫頭單薄的身子,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房中眾人聽完都是一陣放肆的淫笑。其中有個粗豪的聲音一推碗筷,道“不吃了,他娘的給你這么一說,老子也來了興致。嘿嘿,我去找周老福拿來抵負債的女兒,周家小娘子耍耍。”
那叫于老三的聲音道“我說,高猛啊,你可悠著點,可別想上回一樣,給人家生生折騰死了。”
“呸!”那叫高猛的啐了一口,道“他娘的還有臉說我,還不是你們一個個見了黃花閨女就走不動步,非要排著隊的嘗鮮,等輪到老子的時候那小娘皮只剩下半條命了。將就著弄了兩下,哪知道她竟然一口氣上不來死了。想想就覺得真他娘的晦氣!”
群賊聽完哄堂大笑,七嘴八舌,這個說,都說你高猛高老三手中鏈子槍使的好,闖下了偌大名頭。照我看吶原來你胯下那條槍才是更為厲害,竟然生生將那小娘皮折騰的斷了氣。
那個道,高猛你快著點,反正你也就一時半刻的事。等你爽快完了,該輪到我也去舒坦舒坦了。
還有人跟著起哄說不若你們兩個一塊去吧,來個雙龍戲鳳。
“呸!想的美!今日該著我喝頭湯了。劉大海你且等著吧,某不折騰到天亮不算完事!”高猛笑罵一句,推門而出。搖著腦袋,口中哼著淫詞濫調,一步三晃的往別處走去。
李明宇聽到這幫惡賊口中污言穢語,簡直是禽獸不如,也不知平日里糟蹋禍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