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身上沒有再次出現那種詭異的感覺,一直很安分。
范玉還真想在這次和白溪同行當中借她的手把趙宇滅了,不然心里總是不踏實,背后總是懸著一把刀,誰知道會在哪個時候揮落下來。
范玉坐在木屋門口,小潭奔了過來,那巨大的腦袋直接專進了范玉的懷里,蹭啊蹭。
小潭如今的體型和一個成年老虎差不多,雖然按年齡來說還沒成年,但是戰力比成年老虎之強不弱。
范玉一腳把小潭踹出老遠,心里正憋著一團火呢。
小潭很委屈,晃著頭慢慢的靠近范玉。
范玉抬腳,小潭滋溜一聲躲開了,撲進了方月玲的懷里,把方月玲壓在了地上,他的體型實在是太大。
今晚是無法出發,只好當做放假,白家還算是大方,送了好一些豐盛的飯菜,讓范玉他們習慣野餐的吃的那是個香甜。
整個世界被黑夜籠罩,高大的蒼天巨木在黑暗中猶如洪荒猛獸,今天的月光也不錯。
范玉看著皎潔的月光心里對于實力的渴望更強了幾分,一個月快過去不知道老徐有沒有找到他妹妹,找到了會不會跟上來。
這次出發遇到石山開花必須搶到花瓣提升實力,把那傲慢的大小姐蹂躪一頓,不然心里這口氣出不來。
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月亮依舊是原來的月亮,時空卻不是原來的那篇。
一晚上平靜的度過,第二天一早范玉他們就聚集在了山腳下,面前是二十幾個壯漢,帶頭的是一個面露寒霜難以接近的青年。
他名叫陳尋,是袁志河的大弟子,他是最有機會成為白家唯一女婿的,結果半路殺出了個范玉,所以看范玉的目光很不善。
不只是有人,還有馬匹馬車,上面裝著糧食被服。
“大小姐出門排場果然就是不一樣!”范玉不經感慨,那豪華的馬車也不知道白家是從哪弄來的。
白家也沒吝嗇馬匹,范玉他們也每人也有一匹作為代步工具。
雖然不用兩條腿走路,但是騎馬也不比走路來的輕松,特別對于范玉他們這種沒有騎過馬的人而言。
這里的地形也不適合騎馬飛馳,不是山路就是荒草萋萋,不是北方的一路平川。
范玉他們雖然身體素質都提升了很多,但是也在馬背上被顛簸的頭昏腦漲十分暈眩,這比暈車來的痛苦的多,很多人干脆牽著馬走。
“你們這速度什么時候才能到北方?”
陳尋冷著一張臉,話語十分冰寒。
“你們走你們的我們走我們的就是。”鄭智挑眉。
見光閃過,一縷發絲飄落,鄭智臉色煞白,感覺額頭一陣清涼。
要是陳尋的目標不是鄭智的發絲,那么他的頭顱已經滾落馬下。
“再有下次,死。”陳尋冷冷的吐出這些字就橫馬奔向錢去,走在了眾人最前方。
鄭智氣的臉色脹紅,不是范玉一直示意冷靜他早就拼命了。
趙宇投來了心災樂禍的目光。
二十多人的實力都很強,每一個都和范玉差不多上下,最強的是陳尋和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