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差人將任歡叫了過來,問道:“任兄,你可還記得你我最初相識是在哪里么?”
任歡笑道:“怎么可能忘記,當初在兩界戰域的邊界風口,如今兩界戰域不存,不過那座風口卻是還在,如今就在幽州北部的州域邊境處。”
商夏又問道:“那座風口如今可還向外噴涌煞氣?”
任歡笑道:“仍會不時有煞氣摻雜風中,那里常年有學院武者坐鎮,一旦有煞風吹拂,便會進入風口之中進行收集,如今那里已經成為了學院一處穩定的煞源之地。”
任歡語氣頓了頓,又道:“不僅僅是那座山口和那里的煞風依舊,便是山崖下的那株生長著風雷之葉的古樹,以及那幾叢風吟草也都還在。”
說罷,任歡笑問道:“你今日怎么想起問這個來?雖說你如今是五階老祖,可以你的年紀也還沒到傷春悲秋,回憶過去的時候吧?”
這樣的玩笑如今也就只有任歡這樣的好友能夠開。
商夏從袖口當中掏了掏,然后將一只灰不溜秋的破損布袋遞給了他。
任歡將這只布袋拿在手中仔細翻看了一下,見得袋子一側有一道破開的口子,從袋口處一只延伸到了袋子的底部,不由半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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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半是奇怪道:“這只破袋子莫不是有什么奇妙之處?”
商夏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道:“你手中這只‘破袋子’乃是風冶子一直掛在腰間的那只風袋!”
任歡聞言手中一抖,連忙又將那只破袋子緊緊的抓住了,大聲贊道:“我就說嘛,從你商兄手里拿出來的東西,又怎么可能沒有名堂呢?嗯,商兄剛剛提起山口煞風,莫不是想要修補這只風袋還需從那里想辦法?”
開玩笑,能夠被一位五階老祖長年累月呆在身邊的趁手兵器,這只風袋當初至少也該是一件半神兵!
商夏點頭道:“應該便是如此了。我仔細查看了這只風袋的材質,發現用來編織這只風袋的絲線當中融入了不同的風煞,這才想到了那處山口之地,能不能將這只風袋修補完成,就看任兄自己的了。”
任歡這時已經因為白得了一件半神兵而笑得嘴都合不攏了,雖說這只風袋還是破損的,但這不是已經連修補的途徑都已經找到了么。
風冶子身隕之后,他隨身所攜帶之物基本都已經損毀,僅留下這只破損的風袋以及一道完整的潛風罡。
而且若非當時商夏的五行光環空間還在勉強維持,能夠將自身的神意感知放大至極限,那一道潛風罡便極有可能要從他的眼前溜走。
在任歡離開之后,商夏又以堂主的身份下令,將符堂目前所有與遁術相關的武符傳承,盡數送到他那里來。
符堂上下不知商夏要做什么,卻也不敢多問,只能按照他的要求照做。
如此又過了一年多,時間已經來到了神武歷861年年底,商夏雖然身在符堂,卻不曾過問符堂任何一件事情,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這一年多的時間當中做些什么。
眼瞅著這一年年底的三合島交易會就要再次開啟,符堂向來是學院在交易會上的重要參與者,所有的符師在這段時間都會陷入忙碌之中。
然而就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符堂堂主忽然出關抓差,先是幾個一階的符徒不知所措的被他帶進了福地當中,過了一段時間后又暈暈乎乎的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