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居然有些羞赧地低下了頭。
張根活說道:“哥,白云飛寫的,那兩個熱血青年說的是不是咱倆?”
那姑娘一聽,又鄙夷地說道:“這個大高個腦子不正常吧,不會聊天就別聊,就你倆還熱血青年,你們在這附近的都是黑心商人,沒什么好人!拿著餅,走人!”
我苦笑著接過了餅,現在的年輕姑娘,一個比一個辣啊……
我叼著餅往回走,邊走邊想,沒想到白云飛還真的去寫書了,想一想那青春歲月,還真讓人懷念呢……
不過,黑心商人嗎……好像我就是……
吃完了早點,我正準備回屋里睡個回籠覺,院子的門突然又被人推開了。
我一看,老馬帶著一個滿頭白發卻精神矍鑠的胖老頭走了進來。
那老頭西裝革履,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甚是斯文,只不過這么大熱的天,穿西裝也是熱的他不聽地用手絹在擦著汗。
老頭似乎是受不了酷暑的煎熬,不等三兒問話,一路小跑就走進了客廳。
待走近了,我才發現不管是從容貌還是從動作上來看,這老頭頂多也就是五十多歲的樣子,可是這滿頭白發卻讓他看起來大了十多歲。
我和后面的老馬對視了一眼,立刻便想起來,這是老馬昨天說要帶過來的客戶。
于是我急忙端起茶壺,坐到了搖搖椅上,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因為從老馬的眼神中我讀出了:這是一個人傻錢多的搖錢樹……
那老頭推門而入,進門就說道:“哦呦,真涼快啊……”
我閉著眼睛問道:“來者何人啊?有何貴干?”
那老頭清了清嗓子,說道:“總坊明燈滅,尋卿過五街。通寶錢三枚,堂主接不接?”
說罷那老頭將三枚銅錢有序放到了柜臺上。
他這登門詩的意思我是聽懂了,大概是說,他去總坊做買賣,總坊給他支到了我這里,但是這老家伙太笨,自己找不到門路,還向我抱怨這里不好找……
你這糟老頭子壞的很。
但是我卻是不能再坐著了,這人畢竟是帶著銅錢來的,證明一定是個大客戶。
于是我大腦急速地轉了轉,說道:“遠來即是客,長者堂上坐。額……我這有點偏……但……買賣都好做。”
我絞盡腦汁才勉強念出來一首打油詩,聽的一旁的Tony直搖著頭拍腦門。
沒辦法,誰讓咱讀書少呢……
待將老頭讓到了座位上,我才拿起來那三枚通寶錢。
兩枚真錢,一枚高仿。
三寶齋每當遇到比較大的買賣的時候,就會均勻分給各個分堂,并且根據可賺利潤的大小,用三枚通寶錢里面的真假區分,也就是說,這三枚銅錢中,真錢越多,買賣就越大。到年終的時候,會根據各個分堂通寶錢的多少進行獎金分紅,這也算是一種激勵制度吧……
看來今天這還是筆不小的買賣,不過我不明白的是,有這么多實力雄厚的分堂,為什么就偏偏要找到我這里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