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俗事,以后就不要問為師了。”
我勒個去,現在還拿捏上了。
“咳……咳咳……”
“行了,別演了,你這咳癥不是早就好了嗎。”
“老……師傅,這你也看出來了?”
“這有何難?你這咳聲中氣十足,一看就是裝的,等有機會為師教你兩招,包管任何人都看不出破綻。”
“呸呸呸……誰沒事裝病啊?”
“你啊。”
“嘿嘿,我這不是碰到難事了嗎。”
徐徊倒是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兩年前他這咳癥就已經好了。
只是徐小小囑咐他不要聲張,想著能不能裝病讓皇家主動退婚,以絕后患。
誰曾想,到了了也沒躲過這一劫。
“別嘿嘿了,做飯去。”
離塵一點不客氣的敲了一下徐徊的頭。
“我?做飯?”
……
純正的黃色勻稱的包裹住一粒粒潔白的珍珠,如同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深情相擁,難分彼此。
情侶的周圍,上面洋洋灑灑的點綴著俏皮的綠色,仿佛還帶著春天的氣息和泥土的芬芳。
“師傅,您老瞧著可還行?”
徐徊一臉得意的問道。
“嗯,勉強還能入口。”
切,還勉強,一大盆吃了一多半。
“師傅,您胡子上還沾著一粒。”
“哪里?哪里?不能浪費了。”
“哈哈哈——”
“你個臭小子,目無尊長。”
……
說話間,徐徊已經在善知觀出家滿一個月了。
每日除了勤練太極外,就是陪著離塵打坐修行,捎帶著還兼任觀里的伙夫。
“師傅,除了打坐,您老就沒有什么拿手的絕技傳授給徒兒?”
在江寧枯坐了十幾年的徐徊,想不到到了這鄂州,還是每日靜坐,他覺得有些悶了。
“為師我最擅長的就是打坐。”
“就沒有什么劍法、內功什么的?”
徐徊還是不死心,腆著臉問道。
“傻小子,你跟著為師參的是大道,他日得道升仙不再話下。一些江湖賣藝的玩意,學來又有何用?”
得,看來這老道還真是什么都不會。
“行嘞,您老就靜坐著。我這傻小子做飯去了。”
“等一下。”
徐徊臉上一喜,不會還真有絕活吧。
“師傅……”
“今天吃烤兔子。”
“我……忍,哪來的兔子?”
“嘿嘿,老道昨天放的陷阱。”
“師傅,咱不是出家人嗎?”
“無量天尊,沒見師傅在給他誦經往生嗎?”
“我……師傅,您想成仙,我看這輩子是沒戲了。”
徐徊說完后一溜煙就朝廚房跑去。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