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她們是誰么”路惟靜指了指另外兩位。
22號搖頭,“我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奇怪,我的記性好像沒這么差的,明明感覺名字就在嗓子眼兒里,但就是叫不出來”
“這樣啊想不起來也沒關系,她們會和咱們同路。”路惟靜說道。
22號微微一怔,她本以為路惟靜會介紹一下,沒想到就這么一言帶過她難以釋懷,反復打量著馬里金娜與帕辛科娃,越看她們越面熟,總感覺她們的名字都到了嘴邊,卻就是叫不出來。
帕辛科娃卻主動開口介紹道“這個女孩叫馬娜,我姓姜,單名一個軍字,我們是遠房親戚。”
22號聽了更是發愣,這兩個女性明明是典型的東歐白人特征,竟然有中文名字雖然她有些半信半疑,但“馬娜”和“姜軍”這兩個名字給她某種強烈的熟悉感,似乎她們就真的叫這個名字,并不是在糊弄她。
路惟靜也愣了一下,帕辛科娃給自己取的這個名字怎么說呢,倒是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帕辛科娃是否受到江禪機名字的啟發。另外就是,帕辛科娃剛才改用了漢語,利用漢語的諧音來混淆了22號的記憶。
“咳”路惟靜打斷22號的思索,幫著掩飾道“是的,姜軍經過別人介紹,去紅葉學院面試教師崗位的。”
22號聞言,轉頭看了看剛才自己憑空“半躺”的那個位置,顯然那是某種罕見的超凡能力,那么姜軍去面試教師崗位倒是可以說得通算了,她現在更需要解決的是自己記憶混亂的問題,她很擔心面對宗主時要如何替自己解釋。
“那么誰來開車”路惟靜打岔道。
22號見沒人應聲,只得主動站出來說道“我來吧。”
現場唯一聽不懂中文的只有馬里金娜,等大家重新上了救護車、22號自己坐進駕駛室之后,帕辛科娃才對她解釋,讓她暫時用“馬娜”這個中文名字,馬里金娜倒是不介意,只要能脫離危險,過上安定的生活,就算叫鳥娜也無所謂。
“路醫生,剛才你說的”帕辛科娃跟馬里金娜說完之后,又轉頭望向路惟靜。
“是說去面試教師崗位的事”路惟靜猜到她想問什么,這件事在機場和飛機上時都沒來得及跟她講,畢竟這事理應由學院長來跟她說,“這是我們的想法,委屈你暫時以實習教師的身份待在本校里,但尚未來得及征求你的意見。”
帕辛科娃當然明白這是目前最好、最安全的安身之處,點頭道“我明白,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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