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澤冷笑道:“怎么?楊泉君敢做不敢認?”
楊泉君氣的跳腳,伸出手來指著蔡澤,連說三個“你”字。
蔡澤眉眼稍稍抬起,道:”為臣者,當為君分憂,楊泉君,你說對嗎?“
楊泉君一聽,頹然倒坐在地,暗道一聲,完了!老匹夫這是要借刀殺人啊!
陸鳳秋看著二人,淡淡一笑,朝著那楊泉君一步一步走去,緩緩說道:“楊泉君,你得給貧道一個解釋!”
楊泉君吞咽了一口口水,指著陸鳳秋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不能殺我!我乃當今王后親弟,是羋氏一族的族長,你若敢殺我!秦國上下再也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你能擋住五百鐵鷹衛士,但你能擋住數萬大秦鐵騎嗎!”
楊泉君色厲內茬,朝著陸鳳秋大聲喝道。
陸鳳秋一步一步逼近,看著楊泉君那一副膽顫心驚的模樣,朝著那楊泉君打出一道真氣,又吹一聲口哨。
小花從殿外一躍而進,化作一道魅影,來到陸鳳秋的身側。
陸鳳秋蹲下身子在小花的耳畔悄聲言語一番。
下一刻,小花朝著那楊泉君身旁跑去。
那楊泉君見狀,不由滿頭大汗。
大殿之中雖然有火爐取暖,但他的心中卻是一片冰涼。
楊泉君想跑,卻是發覺自己的身子不知道為何已經不能動彈。
心下一驚,大聲朝著那陸鳳秋喝道:“你...你...你對我使了什么妖法!”
陸鳳秋看向那楊泉君,淡淡說道:“貧道生平最恨別人威脅,楊泉君,你說,你還想活嗎?”
楊泉君只覺自己被一股恐怖的殺機所籠罩,他本就不是什么硬氣之人,貪財好色之輩罷了,如此生死關頭,哪里還敢再出妄言!
滿嘴求饒道:“仙師饒命!仙師饒命!我一時糊涂,才向大王進了讒言,不是存心要害仙師性命!”
“還請仙師明察!還請仙師明察!”
陸鳳秋見狀,冷笑一聲,道:“貪生怕死之輩,殺你,貧道怕臟了手。”
那楊泉君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
而下一刻,只見小花走到那楊泉君的腦袋前,抬起一條后腿來。
一股溫熱的尿水灌入了那楊泉君的嘴巴。
那楊泉君頓時閉上了嘴巴,然而已經是遲了。
楊泉君好歹也是秦國有頭有臉的人物,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氣急攻心之下,竟然直接氣暈了過去。
小花抬抬腿,鄙夷的看了一眼那楊泉君,回到陸鳳秋的身側。
陸鳳秋看向大殿之中的眾人,這朝堂之上,滿是勾心斗角,楊泉君想借秦王之手滅了他,蔡澤想借他的手除掉楊泉君,而那秦王嬴柱則是見情況不對,便腳底抹油,溜得飛快,生怕他突然發難,秦王的臉面就是大秦的臉面,所以秦王自己找個借口溜了,扔下大臣給他扛雷。
這一個個的還真是沒有一個簡單之人,或許這大殿之上只有那子楚才是心思最簡單的。
他對朝堂之上的斗爭沒有絲毫興趣,沒有和秦王撕破臉的打算,也不會給任何人當槍使,他只是一個過客而已,沒有必要牽扯太深,點到即止,一番威懾已經足夠讓他順利將道統傳下。
秦王嬴柱,在他眼中已經和死人無疑,和一個死人計較什么,他還沒那么多的閑心閑氣。
他淡淡說道:“貧道再說一次,貧道此來咸陽,只為傳下道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若再敢和貧道作對,貧道可不會再手下留情。”
話音一落,陸鳳秋抬起手來,便是一掌打出,勁風一起,朝著那大殿之中的銅柱打去。
嘭!只見那銅柱之上立刻出現了一個三寸之深的掌印。
殿中眾人看了紛紛大為驚駭,一個個低下頭顱,不敢與之對視。
唯有那蔡澤朝著陸鳳秋躬身揖手道:“仙師言重了,大王已有成命,凡仙師之所求,皆要我等盡數照辦。”
陸鳳秋點頭道:“如此甚好。”
說罷,陸鳳秋走到那子楚身側,與子楚溫言道:“日后還請公子多多關照。”
那子楚聞言,連忙虛寒若驚,朝著陸鳳秋拱手道:“不敢,不敢,仙師乃是世外高人,子楚能為仙師做些事情,著實是子楚之福。”
陸鳳秋聞言,拍了拍子楚的肩膀,道:“公子宅心仁厚,實乃秦國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