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師在一旁盯著,有些皺眉,對小弟子的表現略有不滿。但也能理解,每個戰地醫生都是這樣走過來的,此乃人之常……“泥奏凱!”
這一刻,白浪憤怒了!
“患者如此危急?你卻這般猶豫!走開,讓我來。”
浪哥一把推開高爾,面對慘叫著揮動雙臂不許旁人靠近的士兵,二話不說一巴掌糊了上去,啪!的一聲脆響,抽在對方熊臉上。半張面皮打的扭曲變形,肉眼可見的波浪在臉上滾動,腦袋咔嚓偏折,緊接著一個血紅的五指印,在臉上迅速腫起。
“事急從權,得罪了!”
病人被打懵B了,感覺牙齦都開始出血,眼前一片金星,我是誰?我從哪來?要到哪去?現場一片死寂,連馮老頭都被懵了,這是什么展開?高爾愣愣看著白浪手起刀落,血光飛舞。
傷口被凌厲切開后,傷者再次放聲慘叫,正想向白浪發起襲擊,制止對方動作時。被浪哥那食物鏈上位獵食者的目光掃了一眼,立刻僵住不敢妄動,接著繼續慘叫哀鳴,流露出羚羊被獅子咬住喉嚨后,為生命走到盡頭卻無力抗爭的哀傷眼神,與無助低鳴。
接著,浪哥快速消毒、清理創口、層層縫合、再包扎……當眾人從震驚中恢復清醒后,手術已經搞定大半。
因為毫不考慮患者感受的無情作風,以及短痛完爆長痛的治療理念,這個病患被白浪花式扎了一個蝴蝶結,作為最后的一點點溫暖關愛。
“搞定,時間緊張,下一位!”
馮老頭的嘴巴訥訥蠕動兩下,不知該說點什么?好吧,這就是個神仙!
面對浪哥的越俎代庖,老頭并沒有反駁,示意再上一道菜,他到要看看白浪的功底有多深?
很快,又一道祭品被盛放在手術臺上,浪哥重新清洗雙手后,虔誠一禮,便再不客氣起來,施展了超快速消毒,然后手腳麻利、刀法迅捷、殘影連連,當別人還在為清理傷口而感到棘手思考時。浪哥已經放棄思考,憑借經驗與本能,毫不猶豫將爛肉翻開,刷刷兩刀,該切的不該切的統統切掉了……同時暗中運轉‘波紋’的力量封鎖血脈,完成止血。
盡管患者非常痛苦,叫的跟殺豬一樣。但是整個手術過程快了何止十倍?不管手術做的好不好?只要快就對了!
對于患者而言,這也算短痛強于長痛。比起被其他醫生翻來覆去玩弄傷口,一點點切割,再一點點縫合,‘浪式治療法’充滿了戰場的仁慈與浪漫。
…
考慮到人手不足,后方仍有大量傷員在排隊,白浪被破格收錄,簡直就像是流水線,一個接一個的躺下挨刀。
因為白浪毫不講理,凡是慘叫的二話不說統統一耳光的行事風格,也讓病員們主動乖乖閉嘴,寒蟬若禁,安靜的接受著審判(治療)。
浪哥憑一己之力,感染力整個手術室,如同施工現場氣氛凝重……這一刷分,就刷到了深夜11:30。白浪在小護士的催促下,依依不舍的離開手術臺,給自己沖了一杯‘小喵人專用營養奶粉-兒童益智型’,接著沉沉的睡了下去。
而個人面板上,他今天營地中所作所為引發的影響力,正一點點被樂園凝聚,一個‘相關稱號’正緩慢成型、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