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邁出了我駙馬府邸一步,自此你我為敵,今后小將若有對不起大人的地方,也莫要怪小將心狠手辣不講情面!”
劉衛民滿是肅殺威脅話語,讓李維翰身體顫抖軟倒在地。
“駙……駙馬……小人……小人唯……唯駙馬……之命是從……”
看著李維翰此時模樣,哪里還有牢獄中半分理智?
劉衛民起身扶起李維翰,臉上表情緩和了不少,嘆息道:“巡撫大人也莫要太過擔憂,只需在小將府邸待上些許時日,所有的一切即會煙消云散,大人也會因此入閣拜相亦是不一定。”
“啊?”
李維翰一臉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么一句話語。
劉衛民笑道:“放心吧,不會有太大礙處,一切皆由小將來處置。”
說著,又看向余叢升、劉養,說道:“兩位大人就莫要擔心了,你們陪著巡撫大人去休息,小將需要些許準備。”
劉養想要詢問,余叢升莫名看了他一眼,點頭說道:“也好,此事之重你小子自知,萬事當謹之慎之!”
劉衛民點頭說道:“小將牢記大人話語。”
劉養微微點頭,眼前之事他一時間也沒能想得了明白,而眼前小子只是聽了事情經過,立即就察覺到了其中的兇險,不僅僅察覺到了眼前兇險,更是想到了遼東的劉衛山、劉衛海身上。
三人離開,劉衛民一人獨坐屋中,天色將暗時……
“來人!”
房門推開,凈軍馬四海推門走入房內。
“大人!”
“四海,通知小豆芽、過山風、周文海立即前來。”
“諾!”
馬四海沒有太多言語,抱拳躬身大步離去。
劉衛民緩緩閉眼,雙手交錯相握在腹間,兩個大拇指不停打著轉,時而也會停止數息,額頭也隨之微微皺起。
西城一棟看起來還算不錯的府宅內,小豆芽正閉眼坐在角落里,而一張桌案前卻有兩人正爭吵的臉紅脖子粗,不是別人,正是過山風陳三嚴、書生周文海。
過山風陳三嚴本名只是陳三,本只是京城一不入流小混混,后來因為夠狠才逐漸爬上了混混中的老大,成了漕幫名下“嚴”字堂老大后,陳三名字后就多了個“嚴”字。
據他所言,“三嚴”就是對自己嚴,對兄弟嚴,對管轄地段嚴。
三嚴是不是真的,小豆芽不知道,可他知道正與陳三嚴爭吵的臉紅脖子粗的周書生,正是因為他對“第三嚴”極為不滿,抬頭再次看向兩人,聽著他們爭吵,覺得很是幼稚無趣,人也不由站起走向兩人。
“你們這么爭吵沒有絲毫意義,不如這樣,你們打上一場,誰勝了就聽誰的,俺主人就是這么打服不聽話的軍卒。”
小豆芽話語一出,兩人一愣,陳三嚴大喜,雙手“嘎巴嘎巴”一陣骨響,一陣得意大笑。
“哈哈……”
“果然還是劉兄弟最是明事理!”
“怎么著?周兄弟,咱們過幾招吧!”
周文海只是個書生,在監牢里,若非劉衛民一腳踹開大腿粗的木頭闖進牢房,他可能真的會被眼前混蛋活活打死。
打不過,那就逃唄!
自打被劉衛民一再敲著腦袋訓斥,周文海也學精了,見陳三嚴一臉奸笑,瞬間躲在小豆芽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