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諒他也不敢!”
魏朝湊近了些,低聲說道:“寧德駙馬太過猖狂,外朝諸多相公哪個沒被他羞辱,義父還是先皇大伴呢,只是稍微提點了點,讓他稍微收斂些,莫要太過猖狂,結果就遭了毒手。”
“如此睚眥必報之人,巴巴今日得罪了他,俺也相信,巴巴必然不怕他,可擋不住將來報復國興啊!”
客氏一愣,聽到魏朝竟提到自己兒子,頓時大怒,揚手就要撓了魏朝一個大花臉,魏朝忙后退數步,大怒。
“巴巴,你這作甚?”
“作甚?”
“老娘撓死你這不知羞得老賊!”
客巴巴大怒,又要上前一步,魏朝大驚,忙再次后退。
“若非是你這不知羞得老賊,寧德駙馬怎會盯上我兒?”
魏朝一拍大腿,一臉急切。
“巴巴,你聽俺說,事情不是還沒到了那一步嗎?”
“再說,寧德駙馬也就仗著內宮凈軍,沒了凈軍他不被人砍了腦袋就不錯了,哪里還敢找巴巴麻煩!”
客巴巴一愣,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可轉念又一想今日天工閣朱由校的態度,心下又惱怒了起來。
“老賊,你說得輕巧,寧德駙馬打了你義父,也沒見先皇奪了凈軍,你以為陛下剛登基就會奪了凈軍?!”
聽了客巴巴這話語,魏朝心下猛然一驚,他對眼前的女人太了解不過了,不由湊上前來,低聲詢問。
“巴巴,陛下態度如何?”
客巴巴一翻白眼,不欲理會他,就要抬步離去,衣袖卻被扯住。
“巴巴,你覺得那人與巴巴在陛下心中誰更加重要些?”
客巴巴想也沒想,猛然一甩衣袖,指著魏朝鼻子大罵。
“陛下是老娘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你這狗賊說陛下向著誰?”
魏朝忙抓住她手臂,一臉奸笑道:“這不就是了,陛下心中最重要的是巴巴,與義父完全不同,無論巴巴做下什么事情,陛下也不會太過怪罪,所以……巴巴你得讓寧德駙馬知道你的厲害,如此他就不敢對國興如何了!”
客氏一臉疑惑,細細想了想,微微點頭,說道:“寧德駙馬今日已經向陛下討要了不少開礦文書,就算咱們不賣給他炭石,又能如何?”
客氏說著,猛然想起劉衛民的兇惡來,唯恐老混蛋將自己兒子牽扯入其中,一臉兇狠道:“老賊,老娘警告你,若是挑唆我兒,老娘饒不了你!”